得所里空荡荡的。”
老钱深有同感,跳下吉普车,抱起收录机,回头笑道:“真是,两个孩子都不在家,连吃饭都冷冷清清。”
“这不是回来了么,梁小鱼明天也回来。”
徐三野哈哈一笑,指指接待室:“咸鱼,有没有买磁带。如果有磁带,放给我们听听。”
“买了,买了好几盒。”韩渝急忙拿下旅行包,走进接待室,把磁带一盒接着一盒取了出来。
“这么多啊,先放董文华的!”
“还有黄梅戏,这个我喜欢。”
“咸鱼,这个是什么磁带。”
“这是空白的。”
韩渝打开纸箱,小心翼翼取出收录机,插上电,指着两个卡槽介绍起来。
“如果有喜欢听的歌,我们又没磁带,可以把人家的磁带借过来,插在这个卡槽里面放,用空白磁带在这里录。”
徐三野越看越喜欢,咧嘴笑问道:“录好了再放,跟原来的磁带放出来是不是一样。”
“一样,买的时候我试过。”
“能不能接功放?”
“能,插口在这儿。”
“咸鱼,这是做什么的”
“这是收音机的按键,既可以放磁带也可以收听广播。”
“花多少钱。”
韩渝翻出发票:“连磁带一共一千两百四十二。”
徐三野接过发票看了看,抬头道:“超了。”
“燕舞的便宜点,可三洋的比燕舞的质量好。我想着要买就买质量好的,就垫了四十二块钱。”
“回头找张所报销,这四十二块钱他要是不给报,所里给你报。”
“谢谢徐所。”
“谢什么,这是替所里办事。”
徐三野看着不断转动的小磁带,听着《血染的风采》,笑道:“船上的人不像岸上的人能听到广播,我们的江边基地距锚地又不远。
我回头找个功放机,再找两个高音喇叭,装在趸船顶上,对着锚地,每天早晚播放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播放歌曲、天气预报和一些与航行安全有关的消息,有什么事也可以用广播通知。”
这是打算在江边搞一个广播站。
韩渝意识到他要么不去江边,只要去了他什么都要管,不禁笑道:“这么一来我们就需要一个广播员。”
“你就是广播员,等电台架起来,你每天都要抄收滨江港电台的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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