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瞒是瞒不过去的,徐三野大大咧咧地坐到他对面,简单介绍了下来龙去脉。
“三野,你让咸鱼去执行贴靠任务,他还受了伤!”
“皮外伤,他刚给我打过电话,没什么事,打算坐晚上的船回来,明天一早就能到家。”
“沿江派出所是你家开的,咸鱼是你儿子?人家想借用,你就把咸鱼派过去?”
“老丁,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是没出大事的,如果出了大事,人家父母只会找我们公安局,不会找你徐三野!再说把干警借给人家这么大事,你是不是应该先向局里请示汇报?”
徐三野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磕磕烟灰,紧盯着他很认真很严肃地说:“老丁,对咸鱼,我比你对他关心!”
丁教越想越窝火,针锋相对地问:“让一个孩子去执行那么危险的任务,还导致人家受伤,你就是这么关心的?”
“老丁,我们是做什么,干我们这一行能没点危险?不经过实战锻炼,能是一个好干警?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是坐办公室的,从来没办过案,也没抓过犯罪分子,不了解这些可以理解。”
“你……”
“我说错了吗?”
徐三野反问了一句,摆出一副领导架势,语重心长:“老丁,我建议你有时间来基层蹲蹲点,跟民警同吃同住,一起办几个案子,不然很容易脱离群众。”
遇到徐三野,丁教真没什么底气。
毕竟他以前真做过领导,并且公安工作经验也确实很丰富。
见李卫国躲远远的,接待室里没外人,丁教苦着脸道:“三野,我知道你有怨气,我当年是说过一些对不起你的话,可我后来跟你道歉了。你就算不谅解,也不能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知道错了?”
“行行行,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徐三野,现在满意了吧。”
“其实我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那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我有吗?”
“有啊,你说说,发现倒卖外汇券这么有价值的线索,为什么要交给白龙港派出所。”
搞来搞去,他想着的还是钱。
徐三野乐了,指着他笑道:“线索是我们首先发现的,但那几个嫌疑人并没有在我们辖区从事违法犯罪活动。老丁,你现在是穿‘马裤尼’的局领导,不能不懂法,更不能像人家那样瞎搞。”
丁教掏出烟,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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