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词就开始刷基金会的话,那和梗小鬼没什么区别。且“花盆”这个描述也不符合他记忆中的任何一个项目。
可从男人说的话里能听出,毫无疑问他就是基金会用来探路的实验品——死囚犯。
死囚犯、收容失效、高危收容物,三点共同指向了确定的可能性。
理解了这一点的话,园丁的那条信息也就像大白话一样简单了。
所谓“花盆”正是基金会的某个高危收容物,外观是那具腐烂的女尸,出于未知原因(文件记录为“发芽”,具体不明)逃了出来开始害人,于是4号站点的基金会员工被紧急疏散——白不识的手机收到的也是这部分信息。
而“肥料”也不是什么金坷垃,而是被基金会派出的死囚犯。
他们被告以“在这里留到第二天就能重获自由”,事实上他们都只是引诱那具女尸留在4号站点内的诱饵罢了——所以他们并没有手机,而他们执行的纸条上的守则是假的。
白不识想起他见到的那条拦截带上“禁止向前”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向前走是危险的。
拦截带上的字迹与纸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那字迹无疑具有某种力量……某种让人无理由信服的力量。
所以纸条上的守则让人重复阅读它。
写下纸条的人根本就没想让这些“肥料”出去。
反复看纸条只会让人相信它的话,认为自己“不能离开”。
他们注定死亡。
那他呢?
不属于基金会工作人员的他误入此间,与这些“肥料”作伴,又焉能活下去?
白不识低声骂了一句,看着屏幕上的“花盆”以一种僵直却绝不算慢的姿势开始在画面间进行穿梭。
其终点无需解释,自是他所在之处。
“特么的隔着摄像头都能看到我?光速出警是吧?”
顾不得躲藏了,他打开房门,向着花盆的反方向冲去。
他的身影擦过建筑唯一的大门,却没有向外跑。
虽然那看起来非常诱人,但众所周知,这一类游戏都需要你先绕圈儿和屠夫拉开足够的距离……否则他出门之后大概率被追上,届时身边没有任何掩体的他就可以嗝屁朝凉卖拔糖了。
走廊中停留着十余名焦黑怪物,看到白不识过来都横过手臂,激动地仿佛想和他说什么。
这情形换成二十分钟前大概会把白不识吓个倒仰,可知道了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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