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和京城打听下是否属实,这一来一回需要些时日,正好让他也问问家里的意见。
“那不如安公子先在我阮府住下,写好的信老夫今日就让人亲自送去京城。”
正好去京城探探他的虚实。
两人相谈甚欢,因着离晚膳时间还早,阮老爷就安排管事带安顺下去院子安置,打算晚膳时候,让家里人和安顺一起用膳,见见面,说说话。
“姑娘,”婢女忧心忡忡地给阮大姑娘围上披风,“这儿风大,小心着了风寒。”
阮大姑娘红着眼:“着了风寒也没人怜惜,你别管我。”
“姑娘!”婢女自觉快要愁白了发,“老爷给你找了个俏郎君,说是在京城读书长大,家里没了高堂,若是入赘咱们阮府,定能一心一意怜惜姑娘,是个好婚配。”
阮大姑娘别过眼,她对接中绣球的男子是圆是扁没有一丝兴趣。
“大哥回府了吗?”
婢女滞了滞:“奴婢刚才去问了,少爷还没回来,但让人传了话,晚膳会回来见见未来姑爷。”
安顺随着下人去了一处院子落了脚,银宝就自来熟般的和院子里的婢女们聊开了天。
她长相讨喜,嘴巴又甜,不多会儿就和院子里的婢女们打成了一片。
“公子,”待银宝摸了个七七八八,才端了新沏的茶进了屋,她转身关好房门,“这阮府还真有些古怪。”
秦泽自顾自地斟了一杯茶,浅嘬一口问道:“怎么说?”
“这阮府的正房夫人,说是平日里几乎不怎么露面,”银宝小小声道,“府里头的大小事宜都是姨娘在操持。”
宠妾灭妻?
秦泽和安顺脑海里刚闪过一个念头,就听银宝道:“要说宠妾灭妻也不是,听说偶尔正房夫人出现时,阮府姨娘对她恭敬得很。”
“阮老爷也是对正房夫人非常尊重,从不违背正房夫人的意愿。”
秦泽眉一挑,示意银宝继续说下去。
“正房夫人育有一子,正是阮大少爷,而今在城里的书院读书,说是成绩斐然,已经考中了秀才,正在备考两年后的春闱。”
“这几日正好阮大少爷回了府,今晚晚膳应该会见到。”
当然这还不是银宝八卦的重点,她嘎巴下嘴,“听说阮大姑娘今年十六岁了,两年前阮老爷就开始张罗她的亲事,挑选了许多户人家,阮大姑娘都不同意,婚事才会一直延到现在。”
安顺眉眼一亮:“这么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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