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回父皇,是事发之后,舅舅有一日告诉我们的。”
庆元帝沉吟不语。
沈老太爷在信中所说与秦泽的话别无二致。
沈老太爷的信,第一句话就是说的以沈氏一族命脉为证,信中所有阐述的内容,句句属实,如若有一处谎言,天绝沈氏一族命脉。
可见,那老头子是担心旭儿之事,对阿泽夫妻有影响,才会在临终之前将一切事实写成信寄给他。
“你认为你二皇弟,”庆元帝淡声问道,“是否有通敌之嫌疑?”
秦泽心头一震,抬眼与庆元帝对视:“父皇,儿臣不知。”
庆元帝‘嗯’地抬高了音量。
秦泽又道:“儿臣并未见到有任何相关的证据,是以无从考究。”
庆元帝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秦泽,久久才道:“今日父皇宣你进宫,是有一事要你去办。”
秦泽单膝跪地:“请父皇指示。”
庆元帝站起身,上前扶起秦泽,随后背着手走到窗前。
目光悠远地向外凝视,仿佛陷入了回忆中。
秦泽安静矗立在后。
“二十年前,”良久,庆元帝悠悠开了口,“当时父皇还是皇子,随你先皇祖父一同下扬州微服私访。”
“父皇随着你先皇祖父,”庆元帝低声道,“从京城前往扬州,一路上体验民情,收获良多。”
“在抵达扬州城的那一夜,却遭受到了无数黑衣人的追杀。”
“因为我们是微服私访,带的侍卫不过二十余人。”
庆元帝转过身,“虽说这二十余人是大内侍卫中的顶尖高手,但那黑衣人却仿佛杀之不尽,且拳脚功夫并不比我们的人弱上多少。”
秦泽听着庆元帝的回忆,对那夜的危险情景犹如就在眼前。
“随着一个又一个侍卫不支倒地,”庆元帝沉声道,“情形越来越不乐观,父皇为了保护你先皇祖父,加入战局,苦苦抵抗。就在那时,有人领着一批侍卫前来搭救,那就是太子妃的外曾祖父。”
“彼时正好是沈老太爷带队行商回扬州路过,”庆元帝吁了口气,“沈老太爷身手了得,其下侍卫各个武功不俗,有了他们的加入,拼杀许久,我们终于反败为胜,解除了危机。”
对于外曾祖父如何拯救父皇和先皇祖父之事,秦泽还是第一次听庆元帝说得这般仔细。
“沈老太爷是我们皇家的救命恩人,”庆元帝背着手,对沈老太爷他一直心怀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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