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不想媳妇涉险,但而今情况紧急,若是福元圆明知外曾祖父可能需要她的血做药引引出蛊虫而不去扬州,恐怕这一辈子都会心里难安。
媳妇素来是信念坚定的性子,又有武艺在身,虽说双胎笨重,但若他们思虑周全小心应对,未尝不能去趟扬州。
秦泽心念电转,握住福元圆的手道:“满满,如果咱们夫妻俩都要去扬州,就必须好生筹谋清楚。”
福元圆点头,双眼灿亮地看着秦泽。
“首先,你我都不能堂而皇之出行。”
秦泽边想边道,“我带人手先行过去,你坐马车随后走。”
“时日虽然紧迫,但你有孕在身不可盲目赶路,这点是否能够做到?”
福元圆颔首:“可以。阿泽,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血肉至亲,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以他们的安危作为第一考虑因素。”
秦泽揽紧了福元圆,将脸埋在她的肩窝:“满满,我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共同面对。”
“那你以什么为由出行呢?”福元圆问道。
秦泽思忖片刻:“我去衙门里寻个出差的差事,以此为借口离开京城。”
“好,”福元圆颔首,“你先带上银宝和芽芽过去。银宝熟悉沈府,芽芽对蛊术有一定了解,应该能帮上忙。”
“还有,”福元圆又道,“宫里要知会一声吗?”
秦泽拧眉想了想:“此事不宜声张,先不告诉父皇母后,待回来后我亲自去向父皇母后请罪。”
福元圆自是赞同这个做法,不然以她的肚子,恐怕皇后娘娘明天得亲自拦在太子府门前不让她离开。
夫妻俩又仔细讨论了小半晌,秦泽便出府回了衙上。
晋王府中,福元青听闻晋王回府,惊讶道:“这才刚过了午后,怎么王爷就回来了?”
翠枝屈了屈膝:“回娘娘,奴婢听说王爷要去外地出差,是以回府收拾行李。”
福元青闻言,眸色黯了一瞬。
以往王爷出差,都是福元华这个正妃帮他打点行装,而今福元华没了,她却仍没有那个资格替王爷张罗。
“娘娘,王爷马上就要离府,您要不过去看看王爷?”翠枝建言。
福元青却摇摇头:“王爷如此着急,定是重要的公事。身为后宅妇人,不该打扰王爷正事。”
她吁了口气,“若是王爷有话要同本宫说,离开前自会来一趟后院。”
结果等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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