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决定由卢县令带一队人马沿东江方向往下寻找,秦泽与福平远则沿西江方向而去。
“算上时日,离辎重船失踪已有七天时间,”秦泽指点地形图分析,“若一路不停前行,而今大概会在这几处位置。”
沿江搜寻无需乘船,只要在陆地上行进即可,速度比起乘船要快上许多。
“我们若是全力追查,三天左右就能赶过去。”
福平远颔首:“如果辎重船一路顺江前行,我们在陆地上急速追赶,不出几天就能赶上。”
卢县令思索沉吟:“若是辎重船在某处停泊,我们追上的时间只会更短。”
“没错。”
秦泽道,“卢县令,还请尽快做好安排,我们午膳后就立即出发!”
京城镇国公府,书房。
秦旭正和镇国公在讨论辎重船失踪之事。
“太子殿下亲自去了丰安县,”镇国公沉吟道,“这本就在意料之中。”
太子协管户部大小事宜,福平远前往丰安县搜查辎重船下落又传回可能失踪的消息,太子带人前去追查本就是情理中事。
秦旭却没有镇国公这般云淡风轻的态度,他拧紧眉头问道:“万一他们在丰安县搜不到辎重船,会不会顺着三江去找?如若被他们找到又当如何?”
镇国公哈哈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秦旭的问题,而是站起身背着手缓缓走到书桌之后。
“旭儿,外祖父知道因为程奇正之事,你心头不畅快。”
镇国公拿起镇纸在掌心中婆娑,“但所有事情成与不成,皆需要徐徐图之。”
“外祖父,”秦旭面色一僵,深吸口气将脱口而出的话收了回去,转而道,“旭儿受教了。”
“朝堂之争,”镇国公淡淡地觑了秦旭一眼,开口道,“本就是你来我往的博弈过程。谁也不能一杆子就将对方打倒,总是在博弈之中不断地消耗对方的力量,滋长自身的力量,以达到最后的胜利。”
“这次辎重船一事亦是如此。”
镇国公眯起眼睛,虎目精光乍现。
“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调走这么大的一艘船,”他摸着镇纸,“被发现的可能性本就不低。”
“我们赌的就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秦旭颔首:“要将辎重船驶往那个地方,至少需要十天的航程,而要将一应物资收藏并销毁形迹,恐怕至少两天之数。”
“如果太子殿下他们再晚上几天察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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