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边解释道:“郄神医在延庆县并未对外公开看过诊,县城里的人都称他郄员外。”
秦旭嘴角一抽。
合着这次郄神医改头换面成做乡绅了?
“郄员外在延庆县名声不显,若不是咱们的人在街头巷尾成日寻人,正好遇到他出外,怕是还真找不到郄神医。”
秦旭叹口气,这神医的怪癖真让人无解。
“快带我去郄神医家。”
郄神医家坐落在延庆县东城区,是东城区最大的宅子。
秦旭登门递了名帖,等了一刻钟才听得下人回返:“实在抱歉,我家主人说没时间。”
秦旭蓦然火大,他递去的名帖并没有隐藏真实身份,郄神医居然连见都不见?
他这辈子还未曾面对过这样的待遇。
一旁的幕僚见状,忙拉住秦旭,压低声音道:“属下听闻郄神医个性古怪,公子还请莫要责怪,咱们徐徐图之。”
秦旭长吸口气,一甩长袖道:“我们回去!”
回了客栈,秦旭在屋里来回踱步许久,对幕僚道:“你去打听下郄神医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以及平日的出行作息。打听到后速速回来禀报。”
幕僚领命而去,很快就带回来了有用的消息。
“殿下,属下听闻郄神医刚才出门了,”幕僚禀报,“往城西方向去了,估摸着午膳前会回府。”
“属下命人守在郄家门前,若是郄神医回来了……”
秦旭蓦地站起身:“待到郄神医回来再禀报就来不及了,走,去郄神医家。”
前后不过一个时辰,秦旭便去了两趟郄神医家。
本以为午膳时分就能等到郄神医回家,哪知直到日薄西山,才遥遥看见郄神医的马车回返。
秦旭暗自捏紧了拳头,深吸口气下了马车步向郄神医。
“在下秦旭,有事求情郄员外出手相助。”
郄神医斜眼看他,双手一叉腰问道:“找老夫何事?”
秦旭看看四周,虽说周围没有什么路人,但到底围了不少下人,不由道:“不知是否方便寻个僻静之处细说?”
“不方便!”
郄神医迈步就要走,一甩手道,“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秦旭又紧了紧袖子中的拳头,勉力维持面容上的温和:“实在打扰郄神医了,既然不便,那在下直说便是。”
“舍弟得了怪症,想请郄神医看诊。”
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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