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成了一桩无语之案。
偏生半年多前,碧青郡主在潇洒居与人抢夺小倌,失手杀害小倌之事,又是他经手处理的案子。
那个案子发生在潇洒居大堂里,亲眼目睹案发的人不在少数,根本没有什么疑点。
然而,待他整理好卷宗上报庆元帝时,又被太后苦心哀求拦下了。
到底是皇室宗亲,庆元帝不得不顾忌皇家脸面,最终碧青郡主赔了一大笔银子后,不了了之。
所以说,这都是什么破事!他是一点都不想去沾惹!
邹世高大人摇头叹气,头疼不已。
不过——想到碧青郡主其人,邹世高就心中着恼。
此人委实是个心肠歹毒毫无人性的恶女子,仗持郡主的身份地位草菅人命,实在是可恨!
邹世高背着手跺来跺去。
不行!
他不能让碧青郡主如此一次又一次地逍遥法外!
镇国公一派的势力盘根错节,如同参天大树,他的能力还远远不足以正面对抗。
但这不代表不能够从细枝末节着手,去撬动这棵大树的根茎。
无论如何,从为国为民的角度,他也应该继续奋力抗争!
思及此,邹世高一吐胸怀郁气,大踏步出了衙门,上了车往皇宫方向急急赶去。
他必须在镇国公一派得知消息之前将此事禀明庆元帝。
并且,他一定要苦心劝谏皇上,不得再姑息碧青郡主这种民之害虫!
马车刚离开衙门不到半柱香时间,就有两名官员匆匆而来。
得知邹世高大人的马车去了皇宫,两人惊疑不定,商量片刻急急回返镇国公府。
而邹世高此时已经进了皇宫,一路小跑着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庆元帝正苦逼地挑灯处理奏折,听说邹世高求见,一扬浓眉:“传。”
大晚上的,若不是紧急之事,邹世高定然不会轻易进宫。
庆元帝将奏折放到一边,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
“皇上,碧青郡主又双叒杀人了。”
邹世高开门见山,直禀来意。
“又双叒?”
庆元帝眨眨眼,这是什么新鲜词语?
邹世高一拱手,这可是他在来的路上想到的词,目的是提醒庆元帝,碧青郡主可是惯犯!惯犯!
于是,他抬头挺胸,巴拉巴拉将碧青郡主今日在潇洒居杀人之事道明,随后道:“从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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