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
“益德兄,”裴安和金平对视一眼,好奇问道,“怎的不多看看?”
“家中还有些事,”常益德拱手,“今日先告辞回去。”
常兮书偷偷撅了嘴,对裴安和金平两人她还没仔细观察呢,难得有机会接触,怎能就这么回去了?
正欲抗议,就听见裴安讨好笑道:“原来如此。益德兄,兄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是否……”
“裴兄有话直说,”常益德见裴安面有难色,“有什么需要兄弟相助的?”
裴安嘿嘿一笑:“益德兄的画作让兄弟由衷佩服,想从益德兄这里讨两幅画回去临摹学习,不知可也不可?”
常益德哈哈笑道,“裴兄和金兄在作画上的水平并不亚于我,说这话倒是让兄弟厚颜了。”
“这是心底话!”金平拱手,“若是能从益德兄这学上三分,年底考试定然能取得好成绩。”
“金兄说得有理,还望益德兄慷慨相赠。”
常兮书眯起了眼,这两人一唱一和地要大哥的画,那谄媚的嘴脸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既然裴兄和金兄需要,”常益德回应,“明日我从府里带两幅画过来。”
“当不得这么麻烦,”裴安忙摆摆手,“益德兄前两日在书院不是刚画了两幅新画,就将那两幅画赠予我们兄弟学习可成?”
常益德一时有些犹豫。
送哪两幅画对他来说没有差别,只是心里惦记着赶紧带妹妹回府,便不大乐意还专程去趟课室取画。
常兮书一看便知大哥的想法,因为心中觉得裴安两人索求画作有古怪,就笑着拉了拉常益德的衣袖:“公子的课室在哪儿?不如由小的去一趟取回来?”
常益德低头,看着妹妹殷殷期盼的眼睛,忍不住叹了口气:“咱们一道去取罢。”
取完画作,刚出课室,就有人跑了过来:“益德兄,何院长有事寻你过去。”
常益德眉头一皱。
裴安和金平自认识趣:“益德兄,那我们两人先行别过。”
说罢,拱拱手告辞。
“公子,小的就在课室这里等你。”常兮书推了推常益德,“你快去,莫让院长久等了。”
常益德放心不下,谆谆叮嘱了几句,才跟随来人离开。
待常益德走后,常兮书悄悄跟上裴安和金平。
见裴安和金平往书院后门方向走去,心下更是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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