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俩可算回来了,”守门桑老头屁颠屁颠地小跑过来服侍他们下了马车,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笑得甚是灿烂,“今儿个月色好着嘞!”
秦泽笑得很是温和:“桑叔,可用过晚膳了?”
“早用过了,”桑老头哈哈一笑,“今日大厨房做得醋溜花生木耳特别好吃,用来下酒最是合适了!”
说完,他从身后摸出一个酒葫芦,掀开葫芦盖儿砸了一口:“香,真香!”
福元圆静静地跟在秦泽身后,这位守门的桑老头必定不是普通人。
首先,福元圆发现桑老头功夫深不可测,就是以她而今的水平,也无法判断是否能够轻易拿下他。
其次,秦泽对桑老头的态度不似对普通下人,反而有种对长辈的尊敬。
“这可是老奴近两日刚得的好酒,”桑老头笑嘻嘻地跟在一旁,“殿下可猜得出来这是什么酒?”
秦泽扬眉,停下步子接过桑老头递过来的酒葫芦嗅了嗅:“有些像十月香,但又有些像君山红?”
桑老头神秘地摇摇头,笑着看向福元圆:“娘娘要不要也猜猜看?”
从善如流地接过面前的酒葫芦,福元圆细细闻了闻,凝神思索片刻:“莫不是寒潭露?”
“对!太对了!”桑老头眼睛一亮,璀璨得如同头顶最闪烁那颗星,“娘娘厉害,老奴佩服!”
“这寒潭露可是难得的好酒,老奴与人打赌才赢了这么一葫芦,”桑老头宝贝地将酒葫芦抱在怀里,生怕被人抢了似的,“一时高兴所以才叨扰了两位主子。您俩这边走……”
秦泽和福元圆对视一眼,笑着颔首往府里走去。
身后,桑老头哼着小曲,又抿了一口酒,舒心一叹:“好酒!真香!”
看着一对璧人的背影,老脸乐开了花:“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小俩口的小日子哟美滋滋……”
待进了府不多远,戚管事小跑着迎了上来。
“殿下,您可算回来了。”像是跑得有些急,戚管事喘着粗气,手里拿着一封信道,“有封紧急的密信。”
“殿下,”戚管事站定身子,平复了下气息,“奴才看这时候不早了,不如这封信您就带回韬正院看,明日一早告诉奴才怎生处理?”
秦泽:“亦可。”
他伸手欲要接过信,却见戚管事把信往回收了收,将信转了个面儿,恭恭敬敬地递给秦泽:“殿下,请。”
秦泽接过信,觉得指腹有些黏腻,透着月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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