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那个直接往泥里摁着修理的张狂。
二是比起每天夜里睡觉时候的煎熬,晨练时受的折磨真心算不了什么。
何况半个月晨练下来,秦泽和安顺的功夫突飞猛进。
而这半个月来,秦泽发现膳桌上以各种形式出现养肾固元的菜肴,每一份膳食都精心制作,满足了色香味俱全的各项要求,让满满吃得很是欢心。
让他想发作又心有不舍。
只得私下里暗示庞嬷嬷膳食应以清淡为主才是养生之道。
然而,眼见着庞嬷嬷得了命令后,膳桌上的菜肴改走清淡可口的风格。
可为什么到了夜里,他还是觉得越发难耐?
对媳妇有想法本是天经地义的事。
只是错过了洞房花烛夜那一晚的最佳时机,之后每天晚上两人虽然同塌而眠,亦时有闲聊攀谈,他却不知道怎么去进一步突破。
每每只能透着月光看满满舒适安详地进入梦乡,自己呆看小半个夜晚才昏昏睡着。
而对于福元圆来说,盖棉被纯聊天没毛病啊!
反正相处下来,越发觉得秦泽人很不错,做老公没问题。
至于是不是真心相爱什么的,也不是想想就能想出来的。
感情应该是慢慢滋长的才对?
她虽然经历了两世,奈何在感情上一片空白。
套句俗气的话,那就且走且看呗。
比起许多夫妻面和心不和来说,和秦泽这样彼此欣赏,又有聊不完的话题,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至于像爹娘那样你侬我侬的生活日常,福元圆表示暂时无法理解其中趣味。
就这样,转眼福元圆嫁入太子府就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日一早,处理好府中事宜后,福元圆带着银宝回了平国公府。
今天是去给福元华添妆的日子。
按着时日,再过不多久就轮到福元华出嫁了。
平国公府海天院。
“冒昧前来打扰二夫人,”冷静柔跟着舒三娘进了屋,对沈氏盈盈行了个礼,“还请莫要责怪。”
沈氏示意舒三娘扶起冷静柔,又吩咐她上了软椅。
“冷姨娘如今有了身孕,不用太过注重礼数。”
沈氏不动声色地看着笑容满面的冷静柔,心下略有奇怪。
自从大半月前大房出了落胎药之事后,刘氏病了一场,随后大房似乎消停了不少,甚少有旁的传闻流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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