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头有些闷闷。
墨琴抬起眼:“奴婢记得。”
“晓画是孤儿,那年奴婢和知书随夫人去上香,在寒山寺附近救起昏迷的晓画,之后她就一直跟在夫人身边。”
“因为手脚勤快又聪慧,晓画从三等丫鬟做到大丫鬟,一直忠心勤恳。”
沈氏似乎被墨琴的一番话勾起记忆,一时没有说话。
福元圆见状:“这些日子,晓画与平时可有什么不同?”
众人仔细思量,皆摇头。
“晓画晨间还在厨房里一起做龙食,什么时候不见的?”沈氏回过神,看向众人。
墨琴道:“奴婢记得饺子包好后,晓画说要去更衣,之后好像就没见到她了。”
“这么说,她离开不过是一个时辰内的事,定然走不远。”福元圆看向银宝,“银宝,你去安排人追查。”
银宝领命下去。
这时,司棋才开口禀明对鲜笋的调查。
“奴婢和银宝仔细查过了,”司棋道,“厨房仍有未用完的鲜笋,浸泡鲜笋的水里溶解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寻常人吃了会腹泻不止,若是有了身孕的人吃了,怕是就会……”
“会怎样?”
司棋看着沈氏,“怕是会落胎。”
虽是早料到了这个结果,但亲耳听司棋证实,仍旧让众人心里一紧。
舒三娘:“夫人,奴婢带人在院子里再细细查下?”
先前担心沈氏用了落胎的饺子,舒三娘顾不上查探,如今沈氏安好,她身为海天院主管嬷嬷,责无旁贷。
沈氏颔首允了:“你们都出去吧,满满留下陪娘。”
世安院。
刘氏在内室来回踱步,见苏嬷嬷掀了帘子进来,急急问:“怎样?海天院可有传府医?”
苏嬷嬷忙应道:“回夫人,海天院关了院门,定是出事了。只是至今仍未见有传府医。”
“若是出事第一件事就是传府医才对。”
刘氏皱着眉头,“莫非没有得手?”
“奴婢记得海天院有懂医术的丫头,莫不是让那些丫头在看诊?二夫人平日里的安胎药,听说都是院里丫头开的方子。”
刘氏嗤笑:“不过是些丫鬟,懂点儿药方算多大本事?真出了事还是得请府医!沈氏不会那么拎不清。你让人再去盯着,一有风吹草动就来回禀。”
“奴婢让人盯着呢,”苏嬷嬷给刘氏斟了盏茶,“一有消息就会来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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