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英宴的邀请让国公府的几位姑娘心情激荡不已。
福元青连续两年均是以琴艺高超成为菁英女社一员。福元华则是去年以书法卓绝第一次进入菁英女社。
姐妹俩去年在菁英宴上表现突出,风光无两。
亦是因此进入了宫中娘娘及上层贵妇圈的眼帘。
均是离出阁不远的年纪,越是出众,越是容易寻得好亲事。
三房的福元兰和福元珠虽然无缘菁英女社,但身为平国公府的姑娘,同样受邀参加菁英宴。
姐妹几人吱吱喳喳地讲着去年菁英宴上的趣事,福元圆饶有兴致地旁听。
“不知二姐打算参加菁英宴上的哪一项比试?”
福元兰捂嘴轻笑,“可惜菁英宴上没有功夫比试,不然二姐定能夺得魁首。”
“四妹对二姐的功夫这么感兴趣,”福元圆勾唇,看向福元兰的眼底闪过一抹笑谑,“不若找个时间好好体会下?”
福元兰蓦地脸上一白,想起福元圆当街修理得彭长武鼻青脸肿的模样,讪讪住了嘴。
请完安回海天院时,少有地看到舒三娘正在轻声细语地训斥张嬷嬷。
福元圆驻足细听。
张嬷嬷是原主的奶嬷嬷,她刚穿越过来时,起初还本着原主对张嬷嬷的敬重颇礼让她三分。
后来亲眼目睹了张嬷嬷在原主院子里的颐指气使,对下随意打骂下人,对上满口谎言蒙蔽视听。
再结合原主的记忆,福元圆很快就发现张嬷嬷其实是个欺主的刁奴。
原主竟然对这样一个人言听计从,简直是让福元圆无法忍受。
于是,她果断地一状告去了沈氏那儿,直接把张嬷嬷这个烫手山芋丢了出去。
因着张嬷嬷并无大错,沈氏便留着她管理扫洒丫鬟,这些年来看她倒是老实收敛了许多。
“张嬷嬷,为什么突然将夫人亵衣用的熏香换掉?”
舒三娘声音不大,但却少有的严肃。
张嬷嬷低垂着头,恭敬地回话:“夫人最近害喜,奴婢寻思着夫人常用的玫瑰熏香怕是腻了些,于是就换了清新的柠果香。”
“就算是为了夫人着想,”舒三娘的语气并没有因为张嬷嬷的讨巧软和下来,“也应该先行上报,得了夫人的首肯才能进行更换。”
张嬷嬷忙唯唯诺诺应了:“是奴婢思虑不周,奴婢知错。”
“夫人不喜这个味道,”舒三娘继续道,“赶紧安排人去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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