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悦姐儿抱到怀里,眼里充满宠爱:“娘说悦姐儿长得跟姐姐刚出生时一模一样呢。”
“为什么悦姐儿在你这儿?”佟璐好奇。
“娘亲病了。”常兮书不以为意地解释,并不认为未出阁的姑娘替姐姐带孩子有什么问题,“姐夫因为姐姐的事忧伤过度,又是不是女人家。我来照顾悦姐儿最合适不过。”
福元圆闻言,看着常兮书眼底闪过一抹深思。
她却不做多想,与两人一起逗着开始咧嘴笑的悦姐儿。
回府的路上,跟随福元圆出来的翡翠忍不住道:“姑娘,奴婢觉得常姑娘将她姐姐的女儿养在闺房里,终是不妥。”
福元圆颔首,她何尝不是这么想?
只是她与常兮书到底是初相识,有些话还不便直言不讳。
她清晰地看到佟璐当时眼底同样闪过异色,只是连多年的好友都没有开口指出这点,她更不适宜这么去做。
能做到的就是谨守这个秘密,只要不传扬出去,对常兮书的闺誉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兴许是因为她娘亲生病,兮书才代为照顾几日。”
回到国公府,去海棠居给老夫人请安时,得知大房嫡子福元正回来过中秋节,老夫人脸上一派喜气洋洋。
隔日就是中秋节。
按照国公府往常的惯例,晚膳要齐府一道用团圆宴。
中秋家宴设在喜膳堂。
因为是团圆宴,喜膳堂里摆设了一张巨型的大圆桌,能容纳三十余人同时坐下。
福元正的回府让国公爷和老夫人很是欢喜,面上笑容不断。
国公爷当众问了福元正几个关于学院读书的问题,满意地颔首鼓励:“元正,秋闱还有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福元正忙站起身,倾耳听国公爷教诲。
国公爷目光从福元正身旁的大儿子福平山,心头一叹。
福平山学问平平,当年考秀才就考了三四次才好不容易吊着尾巴中了,之后怎么劝说都不肯继续考秋闱。
如果不是有平国公府和兴平侯府的支持,想做到大理寺卿右寺丞的位置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默默地挪开视线,国公爷又看向了二儿子福平远,顿时心生骄傲。
十八岁的状元郎!
他的儿子!
“元正,好好像你二伯父学习讨教,争取秋闱一举高中!”
“是。”福元正躬身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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