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盗首饰便已居心险恶。哪知她还想将偷来的首饰藏到晴儿枕头下,意欲栽赃,毒辣心思让人毛骨悚然。”
“被晴儿撞见后,竟然用枕头想要杀害晴儿,其心思之恶毒,实在是令人发指!”
“朱嬷嬷是大嫂送去海天院的管事嬷嬷,媳妇只能来求请母亲公正处理。”
“岂有此理!”
老夫人掌管平国公府一辈子,最容不得奴婢没规没矩的事,怒容一凛:“居然有这样的刁奴!朱嬷嬷,你可有话说?”
朱嬷嬷被压倒在地,发鬓散乱,形如泼妇般哭天抢地:“老夫人明鉴啊,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什么都没做!是、是,”朱嬷嬷又是惊慌又是着急,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是舒三娘陷害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我陷害你?”舒三娘睚眦欲裂,双膝跪地朝老夫人磕头,“还请老夫人明鉴。是朱嬷嬷从奴婢这边偷了库房的钥匙,那钥匙定然还在朱嬷嬷身上!”
朱嬷嬷闻言身子一颤,还没想到对策,就见银宝上前在她身上摸索片刻,从她怀里找出库房钥匙。
“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话说?”舒三娘恨恨地盯着朱嬷嬷。
朱嬷嬷面色煞白,一屁股软倒在地:“奴婢真的冤枉啊!”
“去叫大夫人过来。”老夫人吩咐婆子。
不多会儿,刘氏就匆匆而来,一进正堂看见这架势,心头不由得一咯噔:“媳妇见过母亲,不知朱嬷嬷这是犯了什么事?”
老夫人给身边的胡嬷嬷递了个示意的眼神,胡嬷嬷便将先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氏满面震惊,后退一步:“朱嬷嬷跟随媳妇多年,一直恪守本分,却不想竟是这样狼心狗肺之人,委实可恨!”
“夫人,奴婢冤枉啊,”朱嬷嬷扑过去拉住刘氏的裙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夫人救救奴婢。”
刘氏一扯裙摆,看向朱嬷嬷的双眼利如刀刃:“朱嬷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如何狡辩?”
朱嬷嬷瑟缩了下,垂着头呜呜低喃:“奴婢冤枉啊……”
“大嫂,”沈氏轻咳一声,“朱嬷嬷是大嫂的人,还请大嫂发落。”
刘氏红了眼:“二弟妹,是大嫂识人不清,给二弟妹添了麻烦。”
她扭脸看着朱嬷嬷,冷声道:“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完了发落到城外庄子上去。”
“母亲,”刘氏恭顺地看向老夫人,“媳妇这么发落可合适?”
老夫人闭目,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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