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你该不会又想出门吧?”
“知女莫若母!”福元圆狗腿地给沈氏捏了捏肩膀,“娘,我一会儿出去一趟。”
沈氏没好气地斜她一眼:“昨日不是才见了各大管事?今天又要去哪里?”
“今天去跟霓裳楼的合伙人谈些事情,”福元圆老实交代,“开业在即,满满有些想法需要合伙人协助。”
“合伙人?”
沈氏知道福元圆为霓裳楼寻了一处好的店面,却是第一次听她提起合伙人,不由好奇,“是谁呀?”
“太子秦泽。”
沈氏猛地睁圆了眼,将福元圆拉到身前,盯着她问:“满满,你什么时候跟太子合伙的?怎也没跟娘说一声?”
福元圆挠头:“霓裳楼就开设在太子名下的学海泛舟宫,所以女儿就顺便拉太子合伙了。”
“……”
沈氏摸摸下巴,拉太子合伙是这般容易的事?莫非太子本身就对她家满满有别样的意思?
“满满,来,给娘说说你对太子的看法。”
看法?
福元圆想了想:“太子这人还挺爽快,也好说话。”
沈氏挑眉:“还有呢?”
“还有?”福元圆又想了想,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娘,满满觉得太子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性子,所以才跟他合伙来着。”
“哦?”沈氏目露深思,思忖片刻问道,“合伙人第一要素便是信任,看来满满觉得太子可信?”
福元圆一脸怪异地回望沈氏:“娘,明明是你亲口跟女儿说太子此人端方正直,值得深交。怎么这会儿又担心上了?”
沈氏被堵得无语,摆摆手道:“去吧去吧,早去早回。”
福元圆离开海天院后,沈氏唤了舒三娘进里屋:“朱嬷嬷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舒三娘掩好房门,走到沈氏跟前压低了声音:“奴婢按照夫人的吩咐,这些日子经常在朱嬷嬷面前打理妆匣。并且时常戴着夫人赏赐的金镯子,奴婢见朱嬷嬷眼红不已。”
眼红就对了。
沈氏眯起眼睛,对付朱嬷嬷这样的人,抛出诱饵是第一步。
只要朱嬷嬷贪心,便会叼住诱饵不放,那——
就怪不得她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
虽说这辈子朱嬷嬷还没真正做出什么害她的举动,但每每想到前世因朱嬷嬷而滑倒丧命的雨夜,沈氏就难以安寝。
所以沈氏便,咳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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