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委实让人失望。
“可不就是,”安顺连忙附和,“小的打听到说,福二姑娘的一句口头禅便是‘女子的钱最好赚’,如今看来真是有道理。”
“女子的钱最好赚。”
秦泽低声重复,若有所思地看向福元圆消失的方向。
第一次偷溜出府,福元圆没有逛太久,在北大街绕了一圈便抱着几本新的话本子溜了回去。
安然无恙回到落霞阁。
第二日一早去海棠居请安,意外地看见福元兰捧着一百张女诫跪在老夫人面前请罪。
福元圆瞥了眼厚厚一摞的女诫,心中暗自计算,一份女诫抄十分钟,一百份至少要抄个十六七个小时。
这短短一天时间,福元兰是怎么办到的?莫非知道自己会罚抄,平日里先抄上些放着?
“祖母,昨日是元兰不对,”福元兰哪知福元圆心思,跪在地上哀爱戚戚承认错误,“元兰不该帮二姐犯下错事,元兰谨记祖母教诲,彻夜未眠摘抄女诫,还请祖母过目。”
一番话将走神的福元圆拉了回来。
什么叫做帮她犯下错事?
美眸微眯,福元圆竖起耳朵听福元兰胡诌。
老夫人翻着娟秀工整的女诫,面上的冷色褪去稍许。
福元兰抬头觑了一眼老夫人,心中稍安,委屈道,“昨日之事是孙女不对,祖母能否听孙女说下缘由?”
老夫人瞥了眼淡定自若的福元圆,开口道,“说罢。”
福元兰喜极而泣,“元兰谢谢祖母。”
随后哀怨地看了一眼福元圆,目光让福元圆忍不住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昨日元兰来海棠居的路上,遇到二姐。”
福元兰道,“元兰跟二姐提及祖母让姐妹们绣绢帕之事,二姐担心手艺不佳会让祖母不喜,又见了元兰绣的绢帕,便求元兰送她一幅绢帕好讨祖母欢心。”
“元兰自然不敢忤逆二姐,就把元兰绣好的几幅绢帕让二姐挑选。二姐选的正是那幅秋日白菊绢帕。”
“祖母,还请祖母莫怪二姐,二姐初回国公府,定然也是为了让祖母高兴才这般做。”
她说完,深深地俯下身子磕头。
卧槽!
福元圆不禁对福元兰这自演自唱的一幕点了个大大的赞。
即诬陷了福元圆夺她绢帕,又指责福元圆专门选个秋日白菊绢帕,最后还替福元圆请罪,简直是一石三鸟,本事见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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