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事宜,三位大丫鬟都能独当一面,自是聪慧伶俐。
银宝更不用说了,这些年随她闯南走北,扮猪吃老虎的本事强着哩。
想想原主曾在春花和秋月的蒙骗下,一次次入了福元青的套,福元圆眯起眼睛。
这一世,可得好好让这些恶奴自尝苦果。
海天院。
再次梳洗更衣后的福平远一手揽着沈氏,闻着沈氏身上淡淡的芳香,有些昏昏欲睡。
沈氏却仍然精神奕奕,一双晶亮水眸直勾勾地看着福平远坚毅英俊的面容。
“怎么了?”
福平远半阖着眼,对今夜异常兴奋的妻子有些不解:“可是认床睡不着?”
“有夫君在,无论去到哪里都不会认床。”甜言蜜语信手拈来。
沈氏侧过身,往枕在头下的胳膊轻咬了一口,抬眼道:“夫君,你觉得阿渺好看不?”
福平远压住席卷全身的困劲,睁开眼:“我们阿渺是天底下最美的。”
“真的?”沈氏又问,“夫君,你觉得大嫂怎么样?”
福平远蹙眉:“什么怎么样?”
“她好看吗?有妾身好看吗?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
沈氏忍不住问出了压在心头的问题。
“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记住,”福平远叹气,他一定是太宠妻子了,才会大半夜不睡觉和他讨论不相干的人,“我怎么知道她那个人怎么样?”
沈氏眨眨眼,对夫君的表现极为满意。
话本子里说过的,在男人昏昏欲睡时候问出来的话,都是如假包换的真心话!
想起今晚宴席上刘氏看福平远的眼神,沈氏就有种古怪的感觉,刘氏莫不是对她的夫君有什么想法?
前世如果真的是朱嬷嬷害她的话,那会不会与刘氏有关?
这些念头让沈氏无法安眠,才会巴着福平远追问。
“夫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福平远的腰,细声细气道,“我们快点给满满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吧。”
福平远早被沈氏闹得没了睡意,听她这么一说,登时来了精神:“夫人有要求,为夫自当从命!”
是夜。
秦泽在书房里练字。
说是练字,其实是在放空。
看着写满纸上的‘银两’二字,秦泽陷入了沉思。
想的是半月前父皇与他说的话。
“阿泽,你可知道父皇继位以来,最头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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