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看在座的诸位,有很多都是熟面孔了,就不必这般客气了。倒是新来的师弟们,可以多欢呼两声,让我好记住你们。”白衣青年的脸上挂着温暖如春的笑容,眼神清爽,气质儒雅。
这样的和蔼可亲···果然是因为花了钱的。
大殿内的欢呼声此刻更加热烈起来。
等到欢呼声逐渐消停了一些之后,这位气质儒雅,眼神干净的青年,这才接着说道:“一些新来的朋友,可能不认识我。”
“我叫冯誉章,如今在刑堂供职,掌的是刑堂七品令牌,宗门内只要不涉及叛宗、泄密这类的大事,我多少都能说上几句话。诸位师弟若是不小心在宗门内犯了事,想要求个体面,也能来找我。能帮的我也一定帮。”这话说的仗义,其实就是在变相打广告。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冯誉章作为刑堂的弟子,自然巴不得有人因为触犯戒律之事,求到他这里,他好狮子大开口狠狠的宰上一笔。
不过,单单只看冯誉章此时这温和如春风的摸样,很难想象,他居然会是刑堂的弟子。
那一堂柯孝良也是听闻过凶名的。
“上一次上课,我讲了如何用针对身体上的摧残,尽可能放大的获得魔元。那么这一课,我们就往上稍稍升华一下。”
“来讲一讲,单纯用一些心魔手段,来达到同样···甚至超过预期的目的。”冯誉章终于步入正题。
显然也是知道,大家都是花钱来听课的,是要学习真东西,而不是单纯的听他卖口条。
说到此处,冯誉章一伸手,从怀里‘变’出了一只脏兮兮的野猫。
这只小猫看起来并不可怜,它虽然又瘦又小,并且浑身的毛发还多纠结在一起,眼神却很凶狠,带着未曾驯服的野性。
所有人都盯着冯誉章手里的那只小猫,等待着他的下文。
“看!大家并没有觉得它可怜,它是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野猫,尽管它食不果腹,尽管它风餐露宿,尽管它需要忍受饥饿和天敌的窥视,但是它依旧还是快乐的。这个时候,我们对它的身体造成再大的伤害,在它的概念里,那都是‘敌人’对它的迫害,是自然循环的一个环节。”
“对猫而言是这样,对人而言···其实道理也相通,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仅仅只是单纯的用欺凌的方式,无法获得更多的魔元。”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冯誉章的视线扫过人群,有一些弟子似乎已经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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