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走了出来。
见是毕竞,沈浅松了一口气,一边继续拉拉链,一边顺嘴问道:“你也尿急?”
毕竞低笑着点头。
他就在沈浅没几步的地方站定,下一秒沈浅听见了熟悉的拉裤链的声音。
沈浅本来想赶紧解决,但是男生和男生之间在这种时候,总是会产生一种说不上的攀比心。
出于这种奇怪的心理,他放慢动作,眼睛直直看向前方,但却在用余光偷偷往毕竞站的地方瞄了几眼。
毕竞低头站在一棵树下,额前的碎发微微遮住了他漆黑漂亮的眼。
白皙修长的手一只随意地按在腰间,另一只拉动拉链,带着他一如既往的散漫,愣是把一个明明只具有动物性的动作,做的随意又好看。
马上就要到关键了,沈浅咽了咽口水,有点心虚。
当他忍不住抬眼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被发现的时候,就这样直直地撞进了毕竞早已等待好的双眸中。
毕竞有些戏谑又有些无奈地看着沈浅。
“......”沈浅立刻收回目光,装作只是不经意扫过,然后又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没话找话道:“晚上的蚊子怎么这么多。”
毕竞一笑,懒洋洋地应道:“嗯,还真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作自然地继续。
见状,沈浅一边装作专心地放水,一边往身侧悄悄瞥了一眼。
啧。
怎么说,比较的结果就是沈浅有点受伤。
在他别开眼时,只听一旁传来一声很轻的笑声。
可恶!
沈浅解决完就恼羞成怒地拉上自己裤链,转身就走。
这里离他们驻扎的地方有些距离,毕竞慢悠悠地跟在沈浅身后。
沈浅听见毕竞在身后问自己:“你喝醉了吗?”
“没有。”沈浅回道,然后又头也不回地问:“你呢?”
“我好像喝醉了。”
毕竞按了按自己的额角,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一米八几的个子,竟显得有几分柔弱和可怜。
想到运动员一般都不怎么喝酒,毕竞酒量不好也是正常,于是沈浅放慢了一点脚步,等了他两步。
等他跟上来,沈浅才重新迈开脚步,一边走还不忘一边说两句风凉话:“看你刚才喝酒的样子,我还以为你酒量很好。”
“因为我不想只看着你和别人喝。”毕竞直勾勾地盯着沈浅,视线一一扫过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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