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从未有过改变,以我的立场来看,只是希望我老板能收获幸福。”
我笑着点了下头,真诚道,“谢谢你。”
自从我和成琛再在一起,我明显能感受到周子恒对我的疏远。
毕竟有过对照,初识周子恒时他很爱笑,习惯作为一个大哥哥和我聊天,将我看做他一个小妹妹,还特喜欢瞧我和成琛的热闹,我要是哪句话怼到成琛了,周子恒就会看戏般呛咳喷笑,为人幽默且善解人意。
但是从去年到港城开始,周子恒看到我就是叹气,神色也开始阴郁。
即便我们面对面说话,他都是中规中矩的搭腔,给我一种“官|方发言”的感觉。
当然,我也不是完全云里雾里,我清楚周子恒一定知晓我“阴气”重。
成海集团接二连三出现事端,周子恒对我的态度有落差很正常。
眼下剥开了最后一层,我更加理解周子恒的心理,他是真真正正的在心疼成琛。
正如纯良所言,大家立场不同。
做人很难一碗水端平,大侄儿求得只是我活,哪怕我会伤害到成琛。
但在周子恒那一方,他亲眼目睹成琛因为我所受到的“连累”,看着成琛帮我找命格,他岂能不心疼?对我,周子恒自然就有了意见。
这也恰恰说明,周子恒是成琛真正的身边人,成琛的好兄弟。
我丝毫没有生出什么不满。
只有欣慰。
感恩成琛的身边有他。
目送周子恒的车子离开,我打了辆出租回到城中的咖啡厅前,坐进自己的车里,这才给珍姐去了通电话,编了个晚回去的理由,确定成琛已经到家并且由她看护照顾便彻底放心了。
“栩栩小姐,虫草水鸭汤我已经熬好了,会给你温着,你回来就能喝了。”
我笑着嗯了声,挂断电话,眼睛难免泛红。
会回去喝的。
一定!
启动车子调头开出了咖啡厅的车场,到三姑家楼下的小区超市,我买了一盒男士剃须的小刀片,一把水果刀,外加两盒巧克力,拎着便回了三姑家。
进屋我一股脑的吃完巧克力,又快速洗了个澡,对着镜子束高头发,挽成道姑头。
微微静心,接了一杯水,拿出那根开柜门的小铁丝,啪嗒~扔到水中。
燃符默念化骨水咒文,再用水杯接住灰屑,中指在杯子里面搅动,气息如涌时仰头喝了那杯水。
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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