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嗯,你是我家的橙子,你在呢。”
我把手覆上他的脸,很是心疼地说:“你怎么喝那么醉呢?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弄点水喝,醒醒酒。”
我说完作势要站起来,却被张竞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声音依然含糊,更像是喃喃细语:“橙子,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太多,能补救的太少,怎么办?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了。”
我想他可能是觉得没有办法让那个庸医承受更久的牢狱之灾吧。
我忽然觉得他对自己太过苛责,我忍不住用另外一只手覆上他的脸说:“过去的事咱们不说了,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弄点水喝。”
安抚了他一下,我已经站了起来,但是张竞驰却又是一把拽住我的手将我往他身边拉,我一个措不及防直接摔到他的怀里,他的手一下子如同藤蔓一般缠绕上来将我紧紧地禁锢住,他拥抱的力道太重,他的骨骼硌得我生痛,而他却浑然不觉,似乎要将我揉碎了那般。
我有些喘气不过来,我轻轻推了他一下说:“张竞驰,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点水喝呀。”
却带着莫名其妙的执拗,张竞驰说:“不放,永远也不放,没得商量。”
我实在是觉得他喝多了真能闹,于是我继续好脾气地说:“我就走开一会,真的。”
还真是借醉耍小孩子脾气,张竞驰依然是固执地说:“我就不放。”
我怕他再闹下去,宿醉之后没休息多久又得起来回去上班,我决定速战速决。
我用力地顶了他一下,我说:“你想闷死我是吧,我喘气不了了。”
这招果然最有效,张竞驰哪怕是醉意朦胧,也一个激灵飞快地松开了我。
我这才得以松绑起身,去给张竞驰倒了些温水过来。
他依然半靠在沙发上,我又是挨着他坐下半扶起他,我说:“来,喝点水醒醒酒。”
张竞驰的嘴唇贴过来,一个咕咚喝了一大半,又是半眯着眼睛冲我迷糊地说:“你还没答应我,永远都不离开我呢。”
自从我们复合之后,他总是这样矫情地患得患失,我有些无奈却甜蜜地笑笑,我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去,我双手又是扶了一下张竞驰说:“去洗个澡出来睡觉了好不好?我去帮你拿睡衣。”
张竞驰的手摸索过来,将我覆在他腰间的手团团握住,带着一些小无赖,他说:“你帮我洗可以吗?我头很晕。”
我也怕他太醉了,等下不小心在浴室打滑了,于是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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