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我还爱着他,我确实在心无旁骛心无嫌隙地跟他复合了挺高兴,但是我也不想复合第一天就特么的滚床单啊!更何况,看他的样子,明显手上是没有杜蕾斯的。
在经历了丧子之痛之后,我觉得我们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不能再让自己,在没有一纸证书的情况下,任由有小生命在我的肚子里面安家。
而要杜绝这种情况,那就是我要拒绝没有任何措施的婚前性行为了。
于是,我把自己钉在那里,我有些郁闷地说:“张竞驰,我们虽然算是和好了,但是咱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你要想去床上躺着,你自己去,我坐沙发那边去。”
张竞驰自然是秒懂了,他随即笑了,他一下子像以前那样敲我的头,他说:“你学坏了!我就是想给你看些东西,这个东西不是我身上的!“
在他伸手敲我的头那一瞬间,我有几秒钟的恍惚,我觉得我们之间和谐得就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就如同梦境一样。
就在我愣神之间,张竞驰已经拖拽着我,走到了床边,他蹲下去,在床底下拉扯一阵,最后他拉扯出来一个箱子。
那个箱子里面,装的是我当初带不走的打印机和破电脑。
我看得发愣,张竞驰倒是淡定,他说:“我每三个月就试一次,还是好的,还能用的。”
我忽然鼻子一酸,我说:“你傻啊,留着这个干嘛?”
张竞驰耸了耸肩,他挺老实地说:“其实我有次实在看着堵心,就把它们拿下去扔了。但是等我上来,我后悔了,我怕你以后回来,要知道我把你的东西扔了你生气怎么办,于是我又下去找,它们被清洁阿姨捡走了,我又费了大劲才弄回来的。”
他还真是跳跃,我还没从他那么平淡的描述中缓过劲来,他忽然从裤兜里面掏了掏,他突兀的单膝跪下,很快,他拿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现在我眼前,他说:“李橙,你把我收了吧。”
我低下头看了一下,果然还是四年前我戴过的那个戒指。
或者是我一直将目光盯着那个戒指看,而忘了表态,张竞驰忽然紧张了起来,他有些急了:“我真的不是不舍得买一个新的戒指,我只是觉得这个比较有意义。”
我竟然无言以对。
沉默了十几秒,我挺破坏气氛地说:“我倒不介意新旧问题,我就是好奇,这戒指怎么跑你裤兜里去了?”
张竞驰如释重负,他依然单膝跪在那里,他说:“我揣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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