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有些人就是害人精,好死不死的,死在别人工厂门口,一楼的老板真是倒八辈子霉运了,一年的运气都给弄没了。”
我一下子怒了!
怒到极点就是彻底疯了!
这个傻逼女人,她竟然这样冷血刻薄地诅咒张竞驰!
人在经历身边的人生死关头的时候,很容易丧失理智,而我也不例外。我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我,我轻轻放下张竞驰的手,腾一下站起来朝着她就冲过去,我抬起手来,直接朝她的脸上狠狠甩了上去,我冲着她就吼:“他还是活着!你诅咒他做什么!你要再敢给他说一句不好的话,我就敢把你撕了!”
那个女孩子被我打蒙了,整个叽叽喳喳的现场一阵陷入死寂,等到再响起喧嚣声,红姐已经过来把我拉开了。
她不断地安慰着我说:“妹子,咱们不能跟那些毛丫头计较。张总会没事的,他肯定会大步跨过去的,别哭了,先别急。”
可是这样的安慰捉襟见肘,一直到上了救护车,我紧紧握着张竞驰的手,哪怕我已经努力死死压制住自己想要奔腾出来的眼泪,但是我浑身颤抖得厉害,我不敢想象的事情太多太多。
去到医院之后,我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以最快的速度给办好了手续。
我要为抢救争取时间,哪怕是一秒也好。
等到抢救室的门被关起来,里面的灯亮了起来,我靠着墙颓然瘫坐在地上,红姐作势想要把我拉起来,她说:“地板凉,咱们坐到椅子上面去。”
我却茫然地仰起脸,我看着红姐,不自觉地没跟她在同一个频道上:“他中午给我送餐过来还好好的,他一点事也没有,他还问我晚上能不能一起吃个饭,我没理他。红姐,你说我当时怎么就不跟他说两句话呢!说不定我要答应他晚上一起吃饭,他就不会这样了。“
红姐挨着我蹲下来,她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她说:“你先别想这个了,你有没有他什么亲戚朋友的联系方式,先通知一下。”
我这才从那些惊慌失措的情绪中短暂地跳出来,自觉红姐说得对。
关于张竞驰的所谓家人,我只有他曾经法律上面的哥哥徐志勇的联系电话,就算是这两个男人都没跟我说他们之间还有着嫌隙什么的,但是我知道其实他们之间的矛盾还是不可调和的。
然而,除了徐志勇,我还真联系不上其他人。
于是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给徐志勇拨去了电话。
不知道徐志勇正在玩手机还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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