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好不容易地挤上去,却连站脚的地方都少得可怜。
我以为张竞驰会皱眉头要求下一个站出站打的回去,却没有想到他看起来挺高兴的,一路拥着我颠簸着回到了会展中心。
回到家里,我把今天所有内心经过的惊涛骇浪全部藏匿起来,安安静静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张竞驰吃得很满足,一边吃一边耍贫嘴说找了个五星级厨艺的女朋友真是幸福感爆棚,换做平时我不知道该多甜蜜多高兴,但是今天这些听着,竟然恍然觉得,不是说给我听的。
等我收拾好去洗完澡出来,已经快是十一点了。
张竞驰挨着床头卧坐着,他正抱着笔记本电脑在那里敲敲打打。
我把卧室的门关上走过去爬上床,我没挨着他坐下,而是自顾自地拉开被子躺着,想了想我开口说:“张竞驰,我有事要跟你说。”
他停下敲打键盘,摸了摸我的头轻声说:“说吧。”
我将他的手摘下来随意放到一边,我的眼神看似飘忽,却余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我说:“我哥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收到消息,我们家那边会有房地产的要建商品房,到时候可能要拆迁,家里说人家都是按照人头来分钱,叫我别急着嫁,户口本也暂时不给我。”
我倒宁愿张竞驰如同前几天那么急躁地想要问我家里要户口本跟我去扯证,就算我忌惮他家里不同意往后推都好,我其实想要的是他的一个态度。
可是,他若无其事地又摸了摸我的头说:“哦,没事,你别跟家里置气,我们等等也可以,不着急。”
就是跟邱佳玲去出个差回来,连跟我结婚也不急了。
那杜蕾斯,是跟她用的吧,还用了两个,看来很激情澎湃吧。
我的心慢慢凉下去。
我真的很像爬起来将那张小票翻出来跟他对峙,我真的很想跟他说我在他的车上发现两个被撕开的避孕套袋子,我真的很想让他给我解释清楚。
可是我怕。
我怕现实残酷,我怕现实狰狞,我怕一切变得覆水难收,我还想自欺欺人一阵。
拉过被子裹得更紧,我转过身去,怀抱着心事闭上了眼睛。
张竞驰很快把笔记本放到了一边,他挨着我躺下来伸手环住我问:“怎么了?感觉你今天情绪不高啊。”
我的心闷得慌,我推了推他的手说:“我想睡觉了。”
但是张竞驰他不是那种不懂察言观色的小毛头了,他依然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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