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近距离地四目相对视了一下,张竞驰的眼眸稍微闪烁了一下,他很快移开自己的脸,换上淡淡的调子说:“这边漏雨了,估计这里撑不了多久。”
我的心跳得飞快,就跟有只草泥马在心的草原上面失控了一样,各种奔腾跳动。
我按捺了很久,才把它按捺住。
有些不知所措的,我打开自己的背包翻找了一下,然后拿可一个一次性雨衣递给张竞驰说:“要不,你把这个穿上。”
张竞驰懒洋洋地扫了一眼说:“你穿。”
我张了张嘴正要说我带了一扎,头顶忽然被一大颗水珠袭击了。
顾不上那么多,我把雨衣飞快地塞到张竞驰的手上,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穿上!我还有!这个房子肯定过不了多久就能游泳了,那么冷的天,大晚上的在山上淋湿的话,会冻出人命。”
等到我们好不容易都把雨衣穿好,果然小木屋里面的积水越来越多,头顶上面也越来越多的袭击掉了下来。
我扫了一眼那张小小的木床,寻求安全的本能让我顾不上那么多,我直接伸手推了张竞驰一把说:“到床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语气太强硬,张竞驰虽然一脸的淡漠,却终究按照我的说法去做了。
我把自己的头灯关掉放到了背包里面,然后又翻了两个一次性雨衣将我与张竞驰的背包封好放在一边,这才靠着有些湿哒哒的木板围墙坐了下来。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我们坐在那里沉默僵持了快三个小时,雨势没有变小的意思,反而是电闪雷鸣交织,小木屋里面不时变得很是光亮,一时又暗下去,整一个鬼片现场。
我倒不怕,只是疲惫与寒冷一阵一阵地袭来了。
我搓了搓手,又跺了跺脚,想要扑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暖意,却总是徒劳。
正在这时,坐在离我不远处的张竞驰忽然挪过来,他一把靠上来,用淡淡的语气说:“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两个人靠在一起会暖和些。”
哪怕看不到,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冻得铁青了,我的理智也变得不那么清晰与坚定,寻求温暖的本能让我一言不发,挪过去挨得他更近。
可是这些温暖捉襟见肘,显得太微不足道。
我越来越冷,牙齿禁不住的打寒颤,身体也抖得厉害。
我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才晚上十点多一些。
看着手机快没电了,我就把它关了保持电量。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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