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宝号那般,可以直接和当地官府合作,由官府来收购,这些百姓的丝绸或者其他货物,本就是想要卖个更高的价格,并不走坊市收购。
前两年还是稳赚不赔,可这两年,便有不少人赔了本。
他们到了罗马,发现手上的丝绸没有那么容易卖出,可又不愿意低价卖给坊市,便只得等待市场回暖。
可去年丝绸丰收之年,大秦的生丝产量到达了顶峰,运去罗马的丝绸数量翻了倍,可消费水平依旧如初。
丝绸的价格便大打折扣,而秦瑞宝号家大业大,倒是无妨,可那些个大秦的行商,便亏大了。
不少人赔的血本无归。
等到王绾把这些事一一说完,子婴也不禁摇头:“没办法的事,这是市场规律,你我也左右不得,这罗马日日打仗,谁还能天天穿丝绸?”
说完后,子婴不禁疑惑道:“不对啊,丝绸在我大秦内部卖不掉吗?怎么都运往了罗马?”
王绾哭笑不得:“公子,这正是臣接下来要说的,我大秦百姓对于丝绸自然有需求,可毕竟咱们这里是原产地,丝绸的价格虽然贵,但也不是说高不可攀,相比于卖给罗马,大秦的价格就要便宜很多。但是……去年罗马的丝绸价格大跌,导致价格比我大秦内部的还要便宜……唉。”
王绾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期间的规律真是变幻莫测。
这几年罗马丝绸的价格,已经肉眼可见地跌落。
以往,只要运一车丝绸抵达罗马,这个家族便可以一辈子吃喝不愁。
而眼下,就算运个十车丝绸去罗马,也不够一家子一辈子的开销。
丝绸的价格,较之巅峰期跌落了太多。
不过,整体的价格,比大秦售卖自然要贵很多,只是去年是一个特殊情况。
“那你为何要让昌隆钱庄,开启借贷呢?”子婴疑惑道。
在大秦的历史中,自古就有向百姓借贷的规矩。
不过,这借贷的可不是银两,而是种子。
在百姓无钱买种时,可以向官府去借种子耕种,等到收成之后,再按照一定的利息,还给官府。
这样,百姓不会饿死,而官府多余的粮食,也能被利用,双赢的局面。
可眼下,借贷的却是钱财,而对象也不是一般的百姓,是想发大财的百姓。
子婴的本意,便是激活民间市场,只是没想到,这局面一旦打开,竟然有这么多的事务需要处理,他这才监国第一天,竟是这般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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