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索求无度,这沧海君不就是遭受盘剥,一心也要杀了嬴政吗?”
这话倒是不假,这一次利益受损的贵族们,都是恨着始皇呢。
……
咸阳。
皇宫内。
子婴看着手上的香囊,忍不住皱着眉头。
这用料虽然奢华,可这绣得实在是不怎么样,这上面还有残存的线头。
“为娘这香囊绣的怎么样?”王燕见子婴望着香囊,想着问道。
这可是她为了儿子出远门,特地绣的,让其戴在身边,可以驱蚊辟邪。
“果然巧夺天工。”子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母亲,为了孩儿受累了。”
见子婴这般喜欢,王燕笑道:“受累也是应该的,没想到你这小机灵鬼,还真就把淳于越给支开了,这一次,你父亲监国,可就没人再来让他背诵什么《大学》咯。”
子婴也是跟着笑了,现在这淳于越起码三五年内,是没有时间再来骚扰自己的父亲。
捏着香囊想了下,子婴说道:“母亲,再替子婴绣一个香囊吧,这个我去送给大父。”
王燕却是按住他的手,惊诧道:“给你大父,这手艺,你叫为娘怎么拿得出手?”
子婴汗颜,看来自己的母亲是知道自己绣烂啊。
脸上依旧保持微笑,说道:“母亲,若是真绣的好了,大父还不信你是亲自绣的呢!就当是父亲让你特地绣的,祈求大父这一路封禅顺利。”
王燕细想下,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便答应道:“也对,那你就去给你大父吧,为娘再给你绣一个。”
子婴便拿着香囊去找大父了,在他看来,母亲第一个绣的烂,第二个应该会好点吧。
到了书房前,却见徐福在里面,正在眉飞色舞跟着大父说着什么。
子婴很是苦恼,这些个日子,徐福在咸阳城内,可是风头大出。
不但卜命算卦,还行医看病,积攒了不少口碑。
抛开其他不说,徐福的医术还真是有几下子,不但瞧好了大父的偏头痛,还看好了其他不少疑难杂症。
而卜命算卦,这在子婴看来,就是纯纯地骗人勾当。
可是无奈,这些个当朝大官,都信奉这些,哪怕是讨个口上的吉利,他们也是满足。
不等门传通报,子婴直接就踏入了书房。
嬴政正与徐福聊着,见子婴来了,便停了下来,挪了挪屁股,示意子婴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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