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
只是一刹那,应达把门轻轻关好,垫着脚尖离开了走廊。
狭长的丹凤眼瞪居然能瞪得圆圆的,火一样的眼眸左右四顾,就像做贼一样。
魈有点无奈:“我已经劝过了。”
离开了走廊,来到顶层天台,应达这才松了一口气,恢复原样。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魈:“既然不知道,就不要讲了。”
“不行,我一定要讲。”应达悄悄的凑到魈的耳边,“帝君和龙王好可爱啊,这是能讲的吗?”
“这当然是不能讲的。”
魈若无其事的离应达远了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耳朵,不能要了。
可爱?这种词语怎么能用在帝君和龙王身上?
……
最后这一战在打坏了桌子的情况下被迫结束。
不能再打了,再打这屋都要报废。
钟离只是暂时借用了魈的房间,不希望来的时候房间好好地,还回去的时候就乱七八糟了。
这场战斗也并非全都完好无损,至少钟离背上的鬃毛掉了两撮,若陀尾巴上的叶子抖了一地。
算是不分胜负。
到最后若陀也没争到小金蛋孵化权,钟离守着自家闺女,防若陀像是防贼一样警惕,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对方就要上来抢蛋。
刚才龙龙掐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好好待在窝里的小金蛋自己翻了过去,倒立在墙边。
钟离没想那么多,直接把倒立的蛋衔到蛋窝里,还用爪子把被子帮忙盖好。
然而蛋依然是被倒着放的。
以普遍理性而论蛋倒着放是放不住的,但这孩子倒着放时那叫一个稳。
看着挚友贴心照顾小金蛋的样子,若陀痛心疾首:“吾之挚友,竟变得如此吝啬,实在让吾痛心至极。”
钟离淡然道:“吝啬?不及你顽劣幼稚。”
若陀:“何为幼稚?心态及行为皆年轻即为幼稚,我姑且当你在夸我。”
“……”
不仅幼稚,还脸皮厚。
“你若闲着无事,就去把魈的桌子修一修。若是修不好,拿去换一张新的也未尝不可。”
“不就是修一修,这能难得到我?”
桌子的问题其实不算大,也就是断了一条桌腿、桌角有点裂痕而已。
说修就修,若陀重新变成人形,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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