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微微一笑:“从文丘开始……”
他缓缓诉说了自己的想法,司马棘越听越动容,最终长叹口气:“建交实在是好啊,唯本王越发恐惧有你这样的敌人。”
江凡举起酒杯:“晋王大才,自然明白建交的好处,如今我们算是达成共识?”
司马棘也端起酒盏:“为合作。”
两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随即相视大笑,司马棘伸手握住江凡的手腕:“世事难料啊,棘想不到有一日能和秦国建立秦晋之好,能与王爷把臂言欢。”
江凡也好像非常开心,紧握着司马棘的手臂:“天下五分,各怀心机,但若秦晋精诚合作,遥相呼应,则进可攻,退可守,三国皆要忌惮。”
司马棘也仿佛非常激动:“江公子不但帮棘坐上王位,更给了晋国喘息之机,大恩不言谢,若不嫌冒昧,棘愿与公子兄弟相称。”
江凡也很激动:“好,好,甚好,棘公子年长,理当为兄,小弟见过王兄。”
司马棘开怀大笑:“好好,贤弟,此后晋国就是你另外一个家,记得时常来看看。”
江凡哈哈笑着打趣:“当初兄长还说真不想看见我在这儿呢。”
“哈哈哈,贤弟可莫要记仇,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你我兄弟同心同德,做大做强,此后自当以诚相待。”
“说得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你我合作,堪称天作之合啊。”江凡高兴道。
“来,今日就叨扰我东临侯,备下酒菜,你我兄弟不醉不归。”
“自该如此,不醉不归!”江凡当即响应道。
旁边南宫信左看看右看看,都有点傻眼。直到晋王再次催促,才惊醒过来,赶忙去安排酒席。
不醉不归,两人当然都醉了,不过江公子是装醉,司马棘走后,他立即清醒过来。
“公子爷,我就知道你没醉。”南宫信嘿嘿笑道。
“他也没醉,”江凡喝了口南宫信送来的醒酒茶道。
“哦?我看他可是东倒西歪,语不成句呢。”
江凡摇头哂笑:“都是装的罢了。”
南宫信叹口气:“刚才你们那热乎劲儿,我都以为你们是真结拜了。”
江凡轻笑:“利益合作而已。”
南宫信不解:“但这种虚头巴脑的合作,有什么作用?”
江凡笑道:“作用啊,很大,有虚有实。从实而言,大秦的经济也好,号召力也好,渗透力也好,都会有偌大收获。从虚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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