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田老缓缓道:“蛮人为祸千年,此番你小子豪情万丈,便是老夫已古井无波也深受感染……说不得,给你小子当几天家丁……”
啊?江凡倒是一愣:“田老……”
田渊微微一笑:“小子,不是为你,是为了华族,也为了我那孙女。”
江凡若有所思,片刻之后,忽然展颜一笑:“正好,田老擅长耕作,小子准备弄些试验田,还想请老前辈指点一番呢。”
“试验田?”
江凡道:“可种四季果蔬,可培亩产万斤之粮,可产保暖之作物……”
田老闻言,手中蒲扇当即顿住,老眼望着江凡:“你小子没胡说八道?”
江凡愣了下:“没有啊,陛下都知道这事儿。”
田老盯着他看了老半晌,慢慢摇起蒲扇:“……小子,冲这件事,你就不能搁在北疆。”
“哈哈哈……说的是!”
一声豪迈的大笑传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落在湖边。
须发皆张,如同钢针,背背巨大木弓。四隐——张虬髯。
田老微微抬眼:“你为何在此。”
张虬髯拱了拱手:“见过田老。”
他虽然年岁也过百,但在这位面前还是晚辈而已。
张虬髯道:“我与这小子有一年缘分,此番听闻他要去北疆狩猎,身为猎户自是心痒难耐。”
“哦?”田老微微一笑:“四隐,竟来其三。”
其三?江凡愣了下,只见张虬髯笑道:“自是瞒不过前辈。”
下一刻,鸟鸣嘹亮,一头巨大的白鹭降临当场。
白鹭背上,有人布衣短斧,身材健硕——樵夫。
“樵大叔?您怎么……”
樵夫先是向田老见了礼,然后向着江凡笑道:“大叔也想去草原看看,如果不能砍柴,就砍几颗头颅便是。”
“可是,渔老……”
“他让我放心来,我自然可以放心来。”
江凡眯眼想了想,忽然明白,也许和那日自己与樵夫所说之事有关。
“只是小子一人的事儿,怎么好麻烦几位前辈……”
樵夫笑道:“北疆之事,哪里是你一人之事。只是不知你小子还缺不缺家丁。”
江凡不由尴尬:“您几位这是跟小子开玩笑……”
樵夫道:“田老都能做得,我们两个晚辈如何做不得?况且临时而已,你小子听说也打过短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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