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侧过头,看着她,说,“是吧,除了这个,也找不到别的原因。”
张玉方问,“思为姐,叔叔一直没有松手,现在不管如何,像沈爷爷说的,不管那些人怎么做,你也不要把药方给他们。”
何思为对上赤诚的目光,笑着说,“好,我一定保住药方。”
周六收到信,周末没有动静,周末下午何思为要回学校。
张玉方和何枫送她到胡同口,分开时,张玉方避开何枫,小声的问,“思为姐,如果那些人再来信呢?我是等你周末回来,还是送到学校去?”
原本说周末要陪张玉方去面试,也没有去成,是对方已经找到服务员。
何思为说,“送我学校去吧。”
张玉方小声道,“也不知道叔叔和他们有多少来信,就是你同意他们的要求,他们以后再拿别的信出来威胁你怎么办?”
何思为抬腿的动作停一下来,脑子一灵光,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说,“也是,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威胁我都不能松口。”
张玉方似无心的说,“叔叔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口信或者信息吗?这样你心里起码有个底啊。”
何思为苦笑,不是装的,她说,“昨天看到信,我都震惊,爸爸私下里买卖药品的事,我一直不知道。”
张玉方说,“那就难办了。”
“难办?”
张玉方回神,回道,“我说那不好办,万一他们隔几天一封信怎么办?”
何思为笑着说,“这有什么难办的,送信就收着,这些信也算是我爸的遗物,我还感谢他们把信送回来呢。”
哪怕是抱有回归的目的,对她来说,无比不过信的重要。
张玉方说,“你的说对,送信咱们就收着,他们总不能把信都停出来,最后手里一定会留些,不然都送给你了,岂不是起不到威胁的作用了?”
何思为说,“应该是这样吧,所以咱们现在静观其变。”
何枫被支到一旁等公交车,远远的看到公交车过来,他对这边喊,何思为和张玉方结束话题,才走过去。
一直到上车,在车里跟着外面的两人摆手再见,公交车走远了,何思为脸上的笑才退下去。
与张玉方说话时,她也带着试探,但是张玉方又处处在帮她分析,仿佛就是她这边的人,根本不是背后的人。
可张玉方的一切反常举动,以为她来了之后才出现的信,都告着何思为,张玉方就是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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