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烦,别人的事与咱们也无关。”
聂兆有冷笑,“好,是我多管烦事,我在你家没有话语权。行,以后我不多嘴,有事也别找我。”
丢下话,聂兆有就走。
吕一玲跟上去,“兆有,你等一等。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你也站在我的位置想一想,我爸做事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劝不了。”
何思为听着两人往这边来了,她探头透过草丛往两人的方向看,只见聂兆有大步走在前面,气冲冲的也不说话,吕一玲越追他走的越快。
吕一玲察觉到这点后,小跑几步,绕到前面拦住聂兆有去路。
她伤心的看着聂兆有,问他,“你是不是因为何思为,才这么生气?”
聂兆有瞪大眼睛,“你在胡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话传出去会怎么样?”
吕一玲伤心的说,“你还在乎被传出去吗?何思为刚到连里,你大晚上就去送柴,就没想过别人怎么说吗?”
“我和她是同学,她刚到连里,我不帮她谁帮她?我不帮她才会让人议论,别人不懂你还不懂吗?吕一玲,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想。”
吕一玲咬住下唇,双眸紧盯着聂兆有,半晌才说,“你真的对她没有别的想法?”
聂兆有说,“我能有什么想法?要真有想法,也就是何思为懂中医,又有区长照顾,所以我想着多照顾一些她,以后有什么事求到她她也能看在同学的份上帮一帮。这次上工农大学的事,不用想一定会有何思为,我和她一起下乡,我干的活比她多,可是上大学的却是她,还不是因为她身后有人?”
“这些话,我不说我以为你能明白。”
吕一玲面露松动,相信了丈夫的话,她说,“工农大学,一个场就三个名额,听说有两个名额已经订下来,另一个就是何思为。”
聂兆有微愣,“订下两个了?”
何思为也竖起耳朵,她对这事也挺好奇的。
吕一玲说,“我也是在修河堤那边听到的,说一个是谢晓阳,林场长的女婿,去年洪水他表现优秀。一个是姜立丰。”
聂兆有讥讽的嘴角一撇,“去年发洪水,姜场长的表现大家都有目共睹,林场长不同意,是他不在乎被处分,配合十三连开始抗洪。谢晓阳哪里优秀了?不就是找肖寿根尸体吗?已经给他当副连长,现在大学凭什么还有他?”
吕一玲已经说了,人家是场长女婿,这就是特权,大家都明白,可又挑不出错来,谢晓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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