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两个肉包子,狼吞虎咽的两口一个包子,差点被噎到,喝了一口面汤才把嗓子处的包子顺下去。
这三天在通往龙镇的火车上,翁喜兰就没有吃好过,火车上人多又吵又闹,味道重的她又吃不下,下车火时被挤的几次摔倒,看到面馆的那一刻,翁喜兰差点哭出来。
等吃完饭,摸到包里的钱和票不见了,翁喜兰才真要的哭出来。
她和老板解释,“我真的没有撒谎,我的钱和票在下火车时被偷了。”
老板说,“这位同志,我相信你也没有办法,饭店是公交的,你不拿钱和票,差的对不上账,就得我们补上,你想想办法,看看和谁借一下吧。”
翁喜兰说,“可是在这里,我谁也不认识啊。”
老板为难了,“要不给你单位打电报吧,你是哪个单位的?”
翁喜兰忙说不行,老板看出她的心虚,试探的问,“你不会是偷偷跑出来的吧?”
翁喜兰大声说,“怎么可能?我是有假条的。”
她是和单位请的病假,当然这只是借口,如果单位知道她没在家里养病,而是跑到这边来,她撒谎说自己生病了,岂不是就被揭穿了?
老板打量着翁喜兰,“看你的样子也不像生病啊?”
翁喜兰说,“谁规定生病就要看出来啊?”
老板见她态度不好,也没好脸色的说,“你现在想办法吧,面三毛八一碗,你加二两肉,就是五毛八,包子一毛一个,总共七毛八,还有八斤粮票。”
翁喜兰往何思为那瞥一眼,咬住下唇,说让老板等一等,她朝何思为走过去。
她站在何思为面前,小声说,“你能借我点钱和票吗?我的钱和票被人偷了。”
面馆就这么大,有点什么动静,大家都知道。
在翁喜兰朝自己走过来时,何思为就注意到了,她没抬头,慢慢的喝着碗里剩下的面汤。
翁喜兰咬咬牙,声音又大了几分,“何思为同志,你能借我点钱和票吗?我一定会还你。”
何思为抬头,一脸无辜的说,“咱们俩不认识啊?”
翁喜兰红了脸,“你是汤原农场那边的吧?你们那边合并了我知道,你们区医院的蒋秋,你记得吧?就是咱们第一次坐火车时一起认识的,我和她一直有联系,我这次就是过来看她的,如果你不放心,等你借给我钱和票之后,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区医院,我会和蒋秋借钱,把钱还给你。”
提到蒋秋,何思为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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