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真想帮忙,他完全还可以被调到哪里去做副场长,而不是被降为连长。
现在给这点蝇头小利,就想让他感恩怎么可能。
肖寿根心有不甘,却也知道就凭他一个没有靠山的人,只能成为第一波被‘牺牲’掉的人。
两人的谈话内容从肖寿根的去向问题,回归到农场眼前的情况,“麦种子和苞米都种下,苞米苗有的已经冒头,不过第一年开荒,荒草也多,这几天大家都在除草,一茬又一茬,今天除干净,第二天再上地,又起来一茬草,如果合并到一起,这边地没有人盯着,不出三天,地里就会长满草。”
王建国说,“回来前我和邓营长见面也说了这个问题,毕竟第一年开荒,收成本就低,没有人管理田地也废了。邓营长说会把问题反映上去。”
肖寿根不想承认,但是与王建国在一起说话,他的胸口确实很堵。
他想到的问题,王建国早就反映上去,比较之下,让他觉得他的能力在王建国下面。
加上孙向红的事,肖寿根对王建国的意见也更大。
两人从帐篷里出来,要去田里时,孙向红适时的从帐篷里走出来,她喊了一声王场长,“我有事想和你反映。”
肖寿根对王建国说了一声先去田里,大步离开,没多看孙向红一眼。
眼看着肖寿根已经走出一米多远,孙向红还没有开口,王建国直接问她什么事。
孙向红问,“场长,沈阳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王建国目光落在孙向红身上,孙向红低着头,没了往日的爽利劲,回想在沈阳那几天的事,王建国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
他说,“嫌犯什么都没有说。”
他的话音刚落,孙向红的身子明显松懈下去。
王建国半垂眼帘,“你这几天准备一下,等农场合并时,你直接去大学报到就可以,走之前我会把证明给你。”
孙向红应了一声,又说场长我没事了,就要转身回帐篷。
王建国喊住她,孙向红回头,看王建国的目光也带了光,然后便听到场长问她,“你怎么没上工?”
孙向红张张嘴,“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请假了。”
王建国脸色一沉,“孙同志,即便你要去上学,一天没走,你就仍旧是职工,不能每天偷懒,这种想法很不对。”
孙向红白着脸,“场长,我是真的不舒服。”
王建国说,“我没看出你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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