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死有原因,那这次就顺着这条线,查出来。”
何思为身体里的血液在涌动,声音也微颤,“沈连长,我听你的。”
沈国平说,“明天你有两个任务,第一个,找到厂里领导,将你爸爸工作这事不妥挑明,将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都召集到一起。第二,咬死你爸留下的书信不是他亲笔信。”
前一个何思为懂,后一个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做。
沈国平善于察言观色,立即看出何思为的疑惑,“人在做任何事情时,都是为了满足个人欲望,如果你爸爸死真有内情,无非也是触碰了谁的利益,欲望膨胀导致人性堕落造成的恶果,这时他们的堡垒已经薄弱,如是有人过去敲山震虎,他们为保自己建立起来的‘堡垒’,会铤而走险趋势他们将危险除掉。”
何思为说,“孙世峰就是那个危险。”
沈国平说,“所以只要他们对孙世身动手,就能顺着线找到背后的人,抓到他们。”
何思为仰头看着沈国平,一双眼睛闪闪发亮,明明沈国平仍旧淡淡的表情,可在何为眼里,他的语言胜过一切高谈阔论,这样的他更胜神采飞扬。
沈国平目光平静的回视她,“你只管去做,其他一切交给我。”
女孩子眼睛还红红的,脸上却又绽放出大大的笑,喜笑颜开的样子,沈国平冷硬的脸也软了下来。
到底还是个孩子。
沈国平没有多待,交代好后就离开了。
何思为同他一起出来,两人在赵家门口分开,何思为一直目送着沈国平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才敲响赵家的大门。
来开门的是赵家老四,与何思为同岁,两人还是高中同学,赵正远嘴里塞着馒头,看到何思为含糊的说了一声来了,转身就进去了。
赵正远长的四方脸,又高又瘦,虽然一个院长大又是同学,但是两人关系并不近,从小到大说话的时候都不多。
赵家四个儿子,长大赵正元已经结婚,娶了同厂的职工,两口子住在外面,老二还没有结婚,在厂子里干活没有正调,也是矿工,让家里很头疼,暗下里都传赵家老二是个混子,赵家老三赵正平性子好,说话也细声慢语的,在职工医院做大夫,而老四赵正远因为是最小儿子,被宠着长大,平时家里鸡飞狗跳都是他闹出来的。
何思为就见过赵正远大晚上的在外面玩,回家时大门锁着进不去,跳着墙头进的院,然后墙头倒了,被邵阿姨揪着在院里扇大嘴巴。
说起来,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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