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问戴美秀,“我可以坐一下吗?”
戴美秀说可以,身子往里面移了移,女军人顺势坐下来,坐下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皮的笔记本,里面夹着钢笔,默默的在笔记本上写东西。
何思为和戴美秀看着这一幕,两人都没有说话,怕打扰到对方。
女人很快将东西记好,本子又揣回兜里,然后起身扯扯上衣,整理好后,问两个人,“你们要去餐车厢吃饭吗?”
戴美秀说,“不用了,我们有自己带吃的。”
女人点头出了车厢。
这时,戴美秀上铺的女人也下了铺,走出车厢。
何思为翻了个身,“气场挺大的,果然军人就是不一样。”
戴美秀说,“军人都有气场,不过还是要分人,昨天在汽车上那位首长,我看更好,做为首长,平易近人,多好啊?”
何思为别有深意的看戴美秀一眼,“年纪不大,看的挺透。”
有些人,确实喜欢装深沉,或者高姿态。
戴美秀装憨,“是我的理解,哈哈哈。”
两人睡了一上午,不觉得饿,也没急着吃东西,趁着车厢里的另外两个人没回来,交换了彼此的地址,约好了以后常写信联系。
不多时乘务员过来,提着暖水壶,何思为和戴美秀一人倒了杯热水,慢慢的喝着。
没过多久,车厢里另外两个人也回来了,住在戴美秀上铺的女人一改面对何思为她们时的疏远和冷漠,与军人女子说话时主动又热络,还会不时的传出清脆的笑声。
通过两人聊天,知道了与她们一路同行的女人叫翁喜兰,而女军人叫蒋秋,是个军医。
两人都是首都人,这时蒋秋主动搭话戴美秀,说,“听你口音,也是首都人吧?”
戴美秀正在和何思为说话,听到蒋秋的话,说了是,未多说别的,继续和何思为说话。
何思为隐隐品出点味道来,这算是地域歧视吧?
就像下乡的知青,有天律的、有上海的、有北京的,还有哈尔滨的,一个地方来的总会聚成一团。
翁喜兰听到戴美秀是首都的也很意外,笑着说,“那倒是巧了,等到三棵树后,咱们三个可以一起走。对了,回首都的车票,你们是软卧吗?”
戴美秀说是,蒋秋也是。
翁喜兰说,“那一路上可以做伴了。”
之后的话题,翁喜兰多是围绕首都,这样的话题,何思为插不进去,便是能插、进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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