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乱七八糟的心思?你把话说清楚。”
果然是做了心虚的事,还没踩到尾巴就炸了。
何思为一脸疑惑的歪头看她,“不是刚刚孙知青说的怕我一个女孩子回来晚让人多想不好吗?”
孙向红语结,这时才惊觉她心虚想多了,一时又拉不下脸,还是赵永梅站出来打圆场。
她说,“这说说话怎么还吵起来了?孙知青是关心,思为也没有别的意思,好了好了,累了一天都歇了吧。”
又怕两人再吵起来,赵永梅拉着孙向红把话拉到了张胜民身上,“他腿掉块皮,吃鱼伤口会不会好的慢?明天和场长说一下,不然他两顿饭都吃小灶吧。”
孙向红也顺着台阶下来,只是脸还冷冷的,说,“反正口粮也没多少,撑不了几天,也不差给他弄小灶,就这么定了,不用找场长,我就做主了。”
张狂的口气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只是一个普通职工。
赵永梅笑笑说行,又招呼大家抓紧补东西,好吹煤油灯。
唐爽把针线收起来,凑过去和何思为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也不知道又吹的哪门子邪风,刚刚从外面回来就气不顺,看谁都刺两句,你回来前我刚怼完她。”
何思为笑了,“那岂不是挨骂没够?”
唐爽也笑。
两人在这边捅捅咕咕的,胡娟住在对面的铺上,已经躺下的人又趴起来,她喊唐爽。
唐爽扭头,声音淡淡的问她,“什么事?”
自打胡娟提出大家轮流做饭后,唐爽就一直不待见她,她平时就冷性子,如今只和何思为走的近,不管面对谁都冷冷的,胡娟也看不出好赖来。
她说,“下次你给你大哥写信,能不能让他帮忙买点棉花?”
唐爽一听就知道她干什么用,说,“这个也不用找我大哥,你有棉花票就行,等场里有人下山在营部就能买。”
胡娟一脸为难,这又不是别的事能挺着,她硬着头皮说,“我没有棉花票,能多花点钱吗?营部那边没有棉花,你大哥在建造厂,门路会更多一些吧?”
说到最后,胡娟声音几乎带着哀求,“我来月、经了,干草根本垫不住,褥子里的棉花能用的都用光了...被子的棉花再用,我....呜...”
胡娟趴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让窝棚里陷入了死寂。
日子难过,特别是女知青,来月、经了不管多冷的天,哪怕是遇到要在冰河里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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