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着,也不会对她的行医资格有质疑。”
贡献?
滕凤琴问她,“谢晓阳和你提起过何思为家里祖传药方的事?”
林水芳点点头,“他很自责没有护好何思为,也总说不知道谁传出来的话。”
滕凤琴脸色微变,不过马上又整理好,说,“应该是谢晓阳之前帮过不少人,又写信问过何叔怎么医治,又听说何这是三代中医,才让人不知不觉中下意识认为她家有祖传药方吧。其实到底有没有,我和谢晓阳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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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芳似乎很单纯,直接说,“上次在山上何思为被质疑是资本家时,她的东西被整理过,只有一套针灸的针,并没有看到书和药方这类的东西。”
滕凤琴说,“那么重要的东西,她应该随身带着或者放在哪了。”
怎么可能蠢的放在身边让你们查。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林水芳也听出来滕凤琴语气里的嫌弃,她抬头不明白滕凤琴为什么这样。
滕凤琴却已经转身了,她说,“我现在自顾不暇,何思为又对我有偏见,你们交代我的事实在办不到,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林水芳错愕的看着滕凤琴离去,回家和谢晓阳说起此事时,她还想不通,“她为何思为下的乡,我看着她怎么对何思为并不那么关心啊?”
谢晓阳被老丈人当众打了耳光后,平日除非队上有会,其他时间多待在家里不出去,家也是场里给临时分的住处,连排房一屋一厨两间房。
谢晓阳放下手里的医书,问妻子,“你找滕凤琴去了?”
林水芳往他身边移移身子,解释说,“你这几天时常提起何思为,担心她在那边出事,我想着帮你分担一下。”
谢晓阳将人搂进怀里,林水芳推开他,脸红红的说,“大白天的,让人看到不好。”
谢晓阳说在自己家怕什么,但是他还是松开了手,说,“自打师傅过世后,思为性子大变,远着我和滕凤琴,我在想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编排我们俩个了,一直在给她时间想通,可惜她是离我们越来越远。”
林水芳说,“在山上,还有上次在营部,我都能感觉到她对你意见很大,要不我去求求我爸帮忙?”
谢晓阳说不行,“上次去山上时,我劝过思为,让她把药方借给你爸,她把态度摆出来,也好帮忙,她不听,现在又有周营长的事摆在那,你爸这个时候出面不好,还是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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