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把自己的棉大衣脱下来披到滕凤琴头上。
“先把自己包起来吧。”男女有别,李学工嘱咐完,就和身边的职工挤到一起。
他里面还穿着件短棉袄,紧缩在男职工身边,还能坚持。
大烟炮刮的越来越猛,背风的地方原本就四下漏风,如今众人更像置身在暴风雪的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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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凤琴蜷缩着身子,用棉大衣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劫后余生,哭了一会儿,才慢慢平稳下来。
可是紧随而来的就是耳朵、脸、手、脚的痛和痒,那种刺痛就像针在用力的扎你,她嘤嘤的又哭起来。
而躲在这边的人群,许是受了滕凤琴的触动,也有女的吓哭了,只是风雪太大,刚传出来的哭声,就被吹散在风里。
雪洞里的何思为,在发现情况不对之后,就又试着往一旁没有人的方向挖洞,雪洞没有塌陷,一直挖到她整个身子可以被雪洞很好的挡在里面,而刮进来的风也吹不到她身上,她才停下来。
背靠的地方是冻土,不用担心受力,何思为拍了下冻的僵硬的手套,抓起雪在自己的额头和手上揉搓起来。
直到手和额 头感觉到疼了,不再是麻木的,她才停下来,等脱鞋带时,发现鞋和脚冻到了一起,根本脱不下来。
她咬咬牙,抓起一把雪,就往鞋里面塞去,然后手指用力的搓,脚也不停的用力在地上摩擦着,如此反复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鞋终于脱了下来。
何思为没有停,手已经冻的麻木,她仍旧抓着雪反复的搓着毛袜子,袜子和脚分离后,快速脱下袜子,再用雪把脚搓的有酸麻刺痛的感觉,这才把头上戴的羊皮帽摘下来,将脚塞到里面去。
脚又麻又痒,还伴随着刺痛,两只手也同样的感觉,她盘腿尽可能把两只脚放到腿上,将手塞进羊皮袄里,慢慢的暖着。
虽然处理的及时,但是她刚刚还是看到脚指上泡起了几个比手指肚还大的水泡。
躲在封闭的空间里,早起贪黑,又遇到这样的天气,整个人安静下来,疲惫和困意也袭来。
何思知道自己不能睡,在这种地方睡过去,只怕要冻死了。
外面风雪没有减弱的迹象,他们只能留在原地,如果离开,会更危险。
为了赶走睡意,何思为就让自己的脑子活动起来。
滕凤琴这次过来,提起工农兵大学名额的事,又大老远跑到山上来,应该是冲着她的药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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