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面的内容她先看过,就是提到何思为去那边后,主动说分到他们农场,又说如果有人不同意,就直接提要找他。
之后就是因为何父过世,一些关心安慰的话。
滕凤琴心里也酸酸的,“谢晓阳信里说了什么,让你恋恋不舍的移不开目光?不会是说想你了吧?”
何思为看她一眼。
那眼神怎么说呢,就像在问‘你是在嫉妒’吗?
滕凤琴觉得她一定是理解错了,不及多想,何思为已经将信递给了她。
“凤琴姐既然好奇,就看看吧,反正也不是外人。”
“我可不看。”滕凤琴推出回去。
何思为却直接塞到她手里。
“咱们和谢晓阳都是一起长大的,你们俩还是同学,这么说你们俩关系比我还近呢。他给我来信,以前是因为他是我爸徒弟,如今是因为我爸过世。”
“等下次见面,我还真要和他说一下,以后不要写信了,省着让人误会。”
滕凤琴脑子有些没反应过来,“思为,你和晓宇的婚事可是两家默认的事,现在你这么说是想?”
“凤琴姐,之前都是大人说笑的话,哪能当真,以后这事别再提了,我也不想让人误会。”
父亲过世,谢家没有来人,连面都没有露。
何思为前世还不懂,后来慢慢懂了,才明白其中的道理,她就是一个孤女,又下乡了,谢家怎么说也是工人家庭,自然觉得她配不上谢晓阳。
前世到农场后,谢晓阳私下里找过她,说为了不影响工作,两人的事不要对外人说,可农场里有人对她有好感,谢晓阳又以男朋友身份站出来阻拦。
何思为那时心里是甜蜜的,觉得谢晓阳是在乎她的。
结果现实最后给她一巴掌,谢晓阳之所以又当又立,无非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
可以他不要她,绝不能她不要他。
“思为,你是不是怪何叔过世谢家没有来人?这事和谢晓阳没关系,你不要怪他。”
“凤琴姐,你想多了,我没生气,更不会怪他们。人情冷暖,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怎么会去怪他们呢。以前大人拿我们开玩笑也就算了,现在我们都大了,再拿这种事说笑就不好了。”何思为打趣道,“凤琴姐,你稳重又和谢晓阳同岁,我看你们俩挺合适的。”
滕凤琴脸色骤变,“思为,这种事不要开玩笑。”
“好好好,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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