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丢在一边。
两天后,苏浅曦按照请帖上写的宴会时间准时赴宴。
而这一日,盛家门庭若市。
因摄政王府早就放出风声,说摄政王府准备赴盛家的宴。
这上赶着与人交好的事情,宜早不宜迟。
因此摄政王府的消息一传出来,就有不少人偷偷给盛家递消息,话里话外都在打听盛家举办宴会的事情。
成年人之间的交际往来没必要说的太过直白,一点语言上的暗示,盛家就明白他们的意思。
秉承着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家规,盛家给所有递消息的人都送去了请帖。
故而今日盛家来来往往的马车特别多,一不小心,就直接将盛家门前的过道给堵死了。
因为盛家只是皇商,在京城这天子脚下的地界,压根就排不上号的缘故,稍微有点实力的世家,都看不上盛家。
今日若不是为了能和苏浅曦说上话,她们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本来她们愿意纡尊降贵的来盛家赴宴,就已经很给盛家面子了。
谁知道盛家如此不中用,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知道提前将所有事情安排好,竟让道路给堵死了。
眼看着等了一刻钟后,马车依旧纹丝不动,来赴宴的各家夫人心中生出几分烦躁,面上却没显露出来。
但总有几个自视甚高的人,根本就不顾及场合,仗着在自家马车内说话外人听不到,一脸不耐烦的抱怨。
“也不知道那摄政王妃是怎么想的,那么多人给她下请帖,她谁家都不去,偏偏来盛家。”
“这京城谁人不知道盛家就是一群满身铜臭的商户,哪里比得上我们这些世家大族的清贵高雅。”
“在外长大,没有从小接受良好的教养的人,就是上不得台面。”
“母亲,慎言!”
一道娇软的声音打断了自家母亲喋喋不休的抱怨声。
“摄政王妃毕竟是摄政王妃,她的一言一行,都不是我们能够在背后嘀咕的。”
“好在这里没有外人,若是让外人听到母亲的话,只怕要平添风波。”
被自家女儿说教的宋夫人明显有些恼怒。
“你也说了,这里没有外人,你怕什么?”
“再说了,我们宋家可不是小门小户,你父亲可是侯爷,区区一个苏浅曦,她与苏家的关系那么差,唯一能倚仗的只有摄政王,但摄政王的性格如何京城谁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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