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电脑,然后说:“我有另外的任务,我要把案发现场留下的密码破译出来。”
“那你去那边那张桌子,别动我的照片。”
布鲁斯只好抱着电脑去了旁边的桌子,杀手鳄也搬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研究那一串字母。
席勒重新连回了线,对戈登说:“抱歉,布鲁斯来了,他应该正在破译案发现场的密码。”
“不急,还是说说你对第三起案子的看法吧。”
“他在与过去告别。”
“谁?”
“凶手,凶手在与他的过去告别。”
“告别的方式就是把人穿在一根木头柱子上?”
“有三个方面的含义,你想先听哪一个方面?”
“哪个都行,你自然有你的顺序。”
“这就是我尊敬你的理由,戈登警长,你善解人意的不像个哥谭人。”
“不,教授,你只是被那群学生荼毒太久了。”
“谢谢,其中的罪魁祸首正坐在旁边呢。”
两人没有就这个话题讨论太久,而是开始说起了第三起案子,席勒用手指把照片挪到了自己的身前,看着上面说道。
“这一定会是最后一起案子,因为这个凶手采取了首尾呼应的结构,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一个方面。”
“第一起案子是分开的,散落的,无规律的,不固定的,第三起案子是聚合的,集中的,个体的,被牢牢钉住的,这是一种对照的手法。”
“但同时,这又都是一种孩童的游戏,把积木打乱和把昆虫钉住,看似是孩童对这个世界的探索手段,但实际上却反映了人类天生打破规则的欲望,破坏秩序,毁灭生命,都代表对方认为孩童是天生混乱无序的,这是两起案子一脉相承的主题。”
“既相同又不同,自然就能达到完美的呼应。”
“除去结构,第二方面则是反映了凶手自身的精神状态的改变,从撕裂的到完整的,从混乱归于统一,从过度暴露的平摊,到集中且自信的竖直,这是完整的成长过程。”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治愈了?”
“事实上他确实被治愈了,从最后一起案子能够看出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相当健康,已经从一个精神病人成长为了一个反社会分子。”
“这算什么成长?”
“从心理学角度上讲,确实是成长了。”
“好吧,还有一个方面呢?”
“就是我之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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