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找他们谈谈。”科波特说:“我们可以重新签订协议,或许他也能拿个诺贝尔奖。”
帕米拉终于满意了,她说:“别怪我野心太大,只是经历过房贷和植物保护主义者捣乱的危机之后,我终于明白,什么都不如自己强大,话语权是应对社会危机的不二法宝,比如席勒教授。”
“我一直认为你是真正的植物保护主义者。”科波特和她一边在湖边走一边说:“我很高兴你明白,给植物更多活下去的主动权不是让它们主动的跳起来殴打人类,而是如人类一样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帕米拉笑了笑说:“我不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植物之神到底需要的是哪种,但看起来我更需要第二种,如果他把这视为屈辱的臣服,而要放弃我去找别人,我也不会改变我的观念。”
“他不会的,如果他需要的是前者,那早在几万年前,植物就应该与动物爆发一场大战,但实际上没有,植物一直在被动物食用和利用,但恐龙已经灭绝了这么久了,植物还是到处都是,郁郁葱葱。”
“每个族群都在为另一个族群提供价值,然后又反过来接受这个族群的价值,人类食用植物,然后回归大地成为养料,我只是希望植物们能有比食物更高的价值,这样更有利于它们繁衍。”
“而那些虚假的植物保护主义者希望人类不要吃,也不要用植物,如果有一天植物对于人类彻底没了价值,或许也会像许多无价值的东西一样彻底灭绝。”
“但愿阿曼达能给他们足够的教训。”帕米拉耸了耸肩,看向远方的夕阳。
不多时,宴会上其他的宾客陆陆续续的到了,但席勒却迟迟没有出现,他们不知道这位教授在卖什么关子,但都三三两两的聚在湖边聊天,欣赏着倒映在湖面上的灿烂夕阳。
广阔的湖面被照得波光粼粼,而远处那碍眼的工地已经被清除了,只剩下一排又一排苍翠的树木,交织的金与绿像是王座上的花纹。
席勒正站在院子里,而他面前用树枝围成的简陋的篱笆里面有两头瑟瑟发抖的猪。
席勒擦了擦手里的厨刀,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赫克曼和里奇小姐问:“你们有过屠宰经验吗?”
“呃,猪吗?”赫克曼挠了挠头说:“恐怕没有,我甚至没有吃过猪肉。”
“好吧,那你呢?小姐?”
里奇小姐正有些好奇地看着圈里的那两只猪,然后她说:“我说我是第一次看到活的猪,你信吗?”
席勒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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