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是在杞人忧天吗?”
“就算我是,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努力争取主动权吗?你还记得布鲁斯是怎么不及格的吗?”
“你和他真是太不一样了。”帕米拉感叹道。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
“他当时确实不够主动,被教授牵着鼻子走,但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太主动了?我假设你知道把席勒当做假想敌的严重性。”
“这可不是什么假想。”提姆不再盘腿坐着,而是半跪在地上说:“如果一个人在我瞒着他之前先瞒着我,我就把这视为挑衅。”
“你真是疯了。”帕米拉有点崩溃地说:“你和那种疯子控制狂有什么区别?”
“区别是我比他们聪明。”提姆说:“控制狂是无差别的控制,而我是先找到理由,这样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什么理由?”
“是他先瞒着我的。”
帕米拉无言以对,沉默了半天只好说:“哪怕只是对一个你比较熟悉的师长的其他宇宙的同位体?这关系都快比你和你姨妈更远了。”
“对任何关系。”
“你真是有病。”
“但这有很多显而易见的好处。”提姆说:“到最后你一定会发现我是对的,这就叫做对于信息的敏感性。”
“好吧,除此之外,你还推测出什么?”
“我们无法确定他的最终目的,但我们可以想想,有一些他绕了好多圈子也要做的事会在整个计划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比如?”
“为什么要搬到这里来?”提姆一针见血地指出,“不论是躲避粉丝,还是解决房东都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
“这里适合杀人抛尸,但愿目标不是我们。”
“目标肯定不是我们。”提姆说:“他要杀我们,反而应该在洛杉矶动手,那才能做充足的不在场证明,这荒郊野地可没有人证。”
“那就直接说你的推论吧。”帕米拉似乎厌烦了这一切,她往后拢了一下头发,想去掏烟,发现烟已经没了,只好寄希望于无实物表演。
“他在躲一些人。”提姆说:“有人知道他来这儿并参与其中,并且有能力把洛杉矶及其周边翻个底朝天,美墨边境线相对安全。”
“嗯哼。”帕米拉发出了一个音节表示同意。
“但是对方未必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的意思是,他们找的是某件事的幕后黑手,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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