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主厨对于这帮人的评价没有错误,他们对于美食并不感兴趣,他们常常出入这间餐厅,只是因为这里是韦恩酒店的餐厅,只接待名流显贵,他们只把这里当做一个社交场合,对所谓的厨师和食物根本就没有任何尊重。
有人颤抖着提起笔,抓耳挠腮地写下几个词,但大多也都是一些笼统的敷衍,有些人记住了几句话,开始奋笔疾书,但是又不知前因后果,听起来像一篇不着边际的游记。
有人发现自己根本就写不出来任何背景故事,干脆就从食物的风味入手,端起酒杯细细地品尝着酒的味道,并把自己的感受写下来。
还有些人选择和旁边的人交流,毫无疑问的是,在淘汰赛的赛制之下,没有人想告诉别人答案,所有人都把手里的纸捂得死死的,他们可不想成为被淘汰的那个。
这个餐厅非常宽阔,但是只启用了一半,摆了差不多二十几桌,每桌四个人,人数接近100个,这次只淘汰最末尾的10个人已经算很仁慈了,人们都认为自己不会是写得最差的那个。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一分多钟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崩溃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把笔一扔,开始大声的咒骂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待在这里?我受够了!我现在就要离开!”
他站了起来,迈步就要往外走,但是显然,从天花板上垂下的脊椎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男人推开椅子转过身,在迈步往外走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痒,而其他人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男人的脊椎被完整地抽了出来。
由天花板上挂下的那条脊椎连接的接口处,一整条完整的成年男性脊椎被抽了出来,神经缓缓向下蔓延,然后将那条脊椎的骨节分开,吸收进入天花板当中。
男人死不瞑目地倒了下去。
餐厅当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但所有人都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他们只是张大着嘴巴,下颌不断颤抖着,脸色苍白的蜷缩起来,像被雨水打湿的鹌鹑。
席勒并没有在意这些异状,他在认真地书写着他的答案,席勒并不会因为这个主意是他出的就觉得自己有天然优势,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如此。
他让主厨去做主厨该做的事,而主厨该做的无非就是制作出美味的菜品,再向客人介绍它们,主厨确实也这么做了。
而席勒作为提出这个建议的人,他就可以更早地有所预料,在主厨讲解的时候认真听,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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