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鲁斯看来,言语、动作、神态把人们为何而关注这里写在了脸上,只要对方转过头来,答案就揭晓了。
他来到了布鲁斯和罗曼对决的桌旁,罗曼阴沉的看了他一眼说:“站远点,别说话。”
此时奥利弗的状态足够引人注目。
挑战者与被挑战者之间互相知道对方的身份,但其他人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轮空的人往往会选择更有戏剧性的赌局围观,简而言之是那些他们认为可能是他们刚才见过的公众人物的赌局,他们想知道这些大明星得罪了什么人,又会有怎样的下场。
左侧与他擦肩而过的满头银发的银行行长从面具的鼻子中央坍塌出一个漩涡,直到吞噬了他的整张脸,他对于毕生成就的过分关注点燃了贪婪的导火索,想要更大权力的欲望咬住并撕碎了他的精神,最终将一切推下深渊,使他出现在了这里。
但有关奥利弗自己,席勒只看到了拉扯之中的痛苦,他的精神散发着稳定的波光,他的眼睛前方没有任何遮挡,他的心脏依旧在有力跳动。
“现在赌局开始,双方筹码入场,最低一枚,最高梭哈,买定离手,不可反悔。”
有一些对局的参与者对此不满,认为这可能会干扰自己的行动,但主办方没有出来阻拦,绝大多数人也敢怒不敢言。
可就在席勒走到女人的斜后方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身影站在了女人的对面,虽然戴着面具,席勒依旧认出了那是奥利弗·奎恩。
从他们上船之前开始,气氛就非常不对劲儿,虽然赌命游戏本该严肃又紧张,但今天的这场游戏却在此之外更添几分诡异。
站在房间角落,朝着投来忐忑一瞥的佝偻老妇被一双婴儿的手死死掐住脖子,她在母亲的身份中沉溺一生,当她失去孩子,她就失去了一切,无所控制,无法行使母亲的权利带给她无与伦比的癫狂,令她愿意付出一切,再次成为一个母亲。
工作人员将一个敲击后会发出清脆声响的金属铃铛放在了牌桌中央,并说:“献祭推牌至此,手不可越线,赐予推牌至此,手不可越线,全程禁止任何肢体接触,也不可在献祭过程中露牌给对方,献祭结束双手离开桌面,由我进行翻牌。”
席勒再次吸了一口气雾剂,黑色血色和苍白色都消散了。
黑潮蔓延的越来越远,越来越多的脑袋转过来,触手伸进他们的眼睛和嘴巴,把血红色的生命力吮吸出来,把他们的时间和精力吸收到心脏之中,又用低沉而有力的节奏泵出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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