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了疯的想选托尔,但又想尽可能避开他。”
“因为你知道,托尔的所作所为不过天性使然,他对任何人都这样,他没有意识到他对你的特殊意义,你也不想让他意识到,所以在事情尚可的时候,你选择维持现状,什么也不做,甚至是退避和主动放弃。”
“至于你为什么不想让他意识到……你们之间仍存有一种微妙的胜负心,尽管你已尊他为王,承认你们之间的地位差距,但感情向来是两码事。”
“你希望自己的手里能牵更多的绳子,避免将自己的绳子交给任何人,你……”
席勒停顿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在嗅探着些什么,然后开始朝着更深入的方向探索。
“你不想让托尔安心,从始至终都是,你希望他始终对你不放心,你认为不能让他觉得‘洛基过得很好,别无所求,事情一直这样下去就可以’。”
“但你也并非完全为了寻求他的关注或是牵扯他的注意力,你似乎是在寻求一种情感上的……公平。”
“他能锚定你,你认为这是一种权力,所以他需要履行的义务,就是受到你的存在的烦扰,就像是‘你能对我做这个总要付出点代价’。”
“因为他其实并不知道他能对你做什么,目前为止你还瞒得很好,这样你就赢了两次,既把托尔的一条绳子牵在了手里,又没有把自己的那条送给他,在情感上处于优势地位。”
“在你们的关系之中,你如此争强好胜……也是天性使然。”
“是的,你是一个通过占有和被占有来权衡自己存在位置的人——你占有的多,你的自我就更清晰,你被占有的多,你的超我就更清晰。”
“当你拥有些什么,你就能主动利用自己的意识做释放天性自由的判断,当你被某些人以某些身份拥有,你又会受困于良知和道德,所以你不完全好,也不完全坏。”
“你希望占有托尔又被他占有,希望能够在他面前释放自我的自由天性,又希望你们两个都处于至亲之人的牵绊之中,遵从社会学意义上的,必须要对亲人负责的规则。”
席勒的手指规律的敲击着沙发的扶手,显然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他惊人的天赋正在全力运转,房间的空气中充斥着思维的回响。
“目前的局面是,托尔一步又一步的走入了新的人生阶段,他登基加冕,结婚生子,新的人生阶段总是机遇与挑战并存,但不论是机遇还是挑战,你显然并非他的主旋律。”
“你与托尔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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