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席勒,你不能……”娜塔莎扶着门框,刚说到这的时候有些痛苦的把眼睛皱起来,似乎是酒劲正在往她的大脑上涌。
“女士,你喝醉了,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席勒抓着门把手一副送客的表情。
“首先,我没醉,其次,你必须立刻停下你正在做的事儿,并不是说那很邪恶什么的,只是……你不能那么做。”娜塔莎一边前后摇晃身体一边说。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女士,我正打算洗漱然后睡觉,你希望我不要这么做吗?”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娜塔莎咬着牙,用眼睛盯着席勒说道:“别装作你其实什么都没做!”
“事实如此。”席勒依旧非常平静,他还穿着白天穿的衬衣,衣服上一丝褶皱都没有,连领带结都完美的对称,整个人堪称一丝不苟。
这样的形象让娜塔莎更为恼火,就好像她现在的愤怒都是无端的,是在无理取闹,而如果现在有围观者,也一定会这么认为,一个冒失的醉鬼闯进了这位绅士的房间,打扰了他休息。
一丝冷汗爬上娜塔莎的后背,她用略有些涣散的眼神看着席勒说:“你就这样让多少人消失了?”
席勒刚要开口继续送客,娜塔莎就直接用一侧的臂膀顶开了门,说道:“不论有多少个,我不会是其中之一,让我进去。”
“你在这里没什么可做的,女士,相信我。”席勒有些无奈的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让娜塔莎进来。
娜塔莎确实只看到了平平无奇的床铺,铺得非常整洁,就连最挑剔的人也挑不出一丝毛病,或者说有点太过一丝不苟,看起来不像是休息的地方,而更像个舞台。
醉意朦胧之间,娜塔莎看到一条鱼在席勒的床上不断弹跳,被剖开的腹部当中,内脏不断洒落出来,染红了整片床单,血液流到地上。
反射神经最强的腰腹部被席勒压在了一条腿的膝盖底下,刀尖从胸部剖开,过程很慢,那些完好无损的内脏多数是被这条恐惧的鱼自己奋力的挣扎挤出来的。
另一只手呢,另一只手在哪儿?
娜塔莎刚想到这的时候,难以抗拒的巨大力道把她抵到了墙上,一只苍白而有力的手死死的抓着她的脖子,是的,娜塔莎想,那只手在脖子上。
娜塔莎忽然笑了起来,她看着对面的席勒说:“原来你撒的饵是为了钓我。”
“你上钩的太早了,女士,打破常规。”
娜塔莎深吸了一口气,酒精逐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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